紅蓮不敢置信地又在袋子裏掏了掏,又掏出來一張紙條。她借著窗外月光看清了上麵的字:紅蓮!就讓這些雙麵砂紙轟炸掉真選組全員的菊花吧!(配圖:桂小太郎邪魅一笑伸手比耶的自繪頭像)
——假發!你們這個國家的攘夷誌士都是怎麼回事啊!要完了啊!霓虹真的要完了啊!為什麼憂國憂民的攘夷誌士不是瘋批中二病就是脫線神經病啊!
她對著砂紙瞳孔地震了十幾秒,最終——真的把真選組所有的廁紙都換成了雙麵砂紙,然後從靴子裏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在真選組廁所門後的牆上刻下一串大字:桂小太郎到此一遊。
第二天真選組全員都能知道你桂小太郎是個腦回路多麼清奇的奇葩!(彼時的紅蓮並不知道這對桂小太郎並不能造成任何傷害反而還成了當月桂派攘夷誌士的唯一業績)
——假發對紅蓮產生的傷害是joy4當中最深的,這一點可以從假發部分幾乎倍殺辰馬、晉助部分的篇幅分配上看出來。
當晚,受到一萬點暴擊、童年濾鏡全碎的紅蓮怒氣衝衝地帶著真選組牌柔軟廁紙回到假發處,把廁紙倒出來扔了假發一臉:“我現在就要辭職不幹!還並肩前行呢我看跟著你才是前途黑暗!來,帶著你的廁紙去過你那和真選組的菊花糾纏不清的攘夷生活吧,快告訴我銀時家該怎麼走!”
這個漫長噩夢的終末,她不顧假發的萬般挽留和對她此行的大加讚賞,按著假發親手畫了去銀時家的地圖之後洗劫了假發的美味棒揚長而去,快到門口時身後響起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接著一隻手搭上了她的肩膀。
“所以我不是說了我要辭職不幹嗎?拖泥帶水的男人可是會被女人討厭的啊假發……”
她一邊嘮叨一邊轉過頭去,見到了一張足以把她嚇到肝膽俱裂的臉。
——春雨第七師團團長、她的前上司神威正眯起一雙好看的眼睛,笑得如沐春風:“謔,拖泥帶水的男人是在說誰啊?”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紅蓮尖叫一聲,猛地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這夢從逃出第七師團師團開始,到被神威抓獲結束,真是一個實打實的噩夢。
紅蓮胸腔中心跳如擂,緩了好一陣才反應過來這裏不是她所熟悉的那個睡了十年的宿舍,而是阪田銀時家的客廳。
她深呼吸幾次,把神威那張笑眯眯的欠揍臉從腦子裏驅趕出去,拿起茶幾上的水壺一口氣灌了自己半壺涼水,心態這才恢複正常。
放下水壺時她看到了銀時留給她的字條:“紅蓮,這幾天xx座有流星雨,我和新八去山上給委托人拍流星的照片了。你醒來之後如果還想繼續找工作,可以把櫥櫃裏那隻前一天晚上嚷嚷著要看流星結果淩晨死活叫不醒的小夜兔拉起來陪你。另外如果你錢包有餘裕的話請幫我負責一下她的早飯,我家真的揭不開鍋了。銀時。”
“這家夥在跟一個欠了巨債的人說什麼啊!”紅蓮憤怒地撕碎了那張紙條,“唉寄人籬下真是生活不易……說起來我找到工作之後也還是得找個住處,一直睡這裏的話那個又窮又摳的天然卷遲早問我拿房租……嘶不對,他問我要我不給不就成了,我還怕他?”
她心中憂慮著自己的將來,快速洗漱完畢,走到神樂的壁櫥前麵敲了敲:“早上了噢,起床了噢,我倆手牽手吃早飯去吧!”
裏頭傳出均勻的呼吸聲,看樣子裏頭的人並沒任何要醒過來的跡象。
紅蓮拉開了壁櫥的門,未成年夜兔果然還在裏頭睡覺,一頭橙紅色的頭發翹得亂七八糟,白皙的皮膚由於平時睡眠充足而看上去十分q彈,睡覺時嘴巴還不安分,時不時砸吧兩下,似乎是夢到了什麼好吃的,還在那裏小聲嘟囔:“銀醬,我想吃那個,不給吃就揍你阿魯……”
嗯?等一下,這個睡相有些熟悉啊?
她的前上司神威似乎也是差不多的睡相?也是亂七八糟的頭發,也是□□彈彈的皮膚(甚至因為平時日子過得舒心所以皮膚比她這個女孩子還要好),也是會在睡著的時候說夢話。
隻不過他說的都是些類似於“紅蓮你今天不和我打架我就殺了你”之類的惡魔低語。
——救命,是想起來就要背後發寒的程度。
說起來,這姑娘的名字似乎是叫神樂來著?
糟,她會不會就是神威嘴裏那個弱到爆的蠢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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