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張一鳴突然說話,那上杉田野臉色頓時一沉,頓時哼聲道:“你的,是誰?我在和雄野君說話,哪裏輪到你這個小孩說話。難道華夏國的人,都是這樣不懂禮貌嗎?”
“嗬嗬,華夏國的人,從來都是講禮貌的。不過,這禮貌也得看是對什麼人。對於那些上來就咬人的人,對不起,我們從來沒有給予其禮貌的習慣。”張一鳴冷冷的笑道。
上杉雄野一見張一鳴主動跟上杉田野掐上了,心裏也是一急,這個上杉田野是國內有名的右翼分子,端是不好惹,他倒是不希望張一鳴和他關係鬧得太僵。反正上杉田野在華夏國應該不會逗留太久的時間。他隻希望這家夥來了,辦完他要辦的事情,然後就立馬滾回日國去。
但,眼下,他也是無力阻止。在上杉家族的內部,上杉田野的權力可是比他大得多,在那等級森嚴的家族內部,上杉雄野是倍受壓製,所以他在年輕的時候,才會跑來華夏獨自打拚。雖然沒有脫離上杉家族,但其實他現在的成就卻和上杉家族關係並不是很大。
“咬人?哼,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在一個市區名氣大,又有什麼用。我們上杉家族在國內的名氣,不是你這小孩能夠想象的,我們所接觸的客人,那都是在全國名聲極響的名人。”上杉田野冷笑道。在他身後的兩名日國青年,也是不屑的看著張一鳴。張一鳴衣著普通,根本沒有讓他們看重的可能。如果張一鳴穿的光鮮一點,或許他們一慎重,就會發現張一鳴很像一個人,一個在擂台上打敗了他們日國青年一代第一高手的人……
可惜,張一鳴普通的裝束,根本沒有讓他們正眼打量的資格,所以一時倒是沒有被他們認出來。
“嗬嗬,你也知道,那隻是你的家族而已,並不是代表閣下你的名聲也是那般響徹日國,對嗎?”張一鳴不屑的笑了笑,“再說了,就算是整個日國,那也不比咱們臨京市大上幾倍吧?這有什麼好吹噓的麼?我聶大哥還不過是一個年輕人而已,試問,你身後的那兩位在日國又闖出了什麼名堂呢?”
“你!你這是在輕視我大日國嗎?”上杉田野頓時怒道。
“嗬嗬。上杉田野閣下,您是名人,是不是應該氣度點?真正的名家,是不會像你這樣動不動就生氣的,那會顯得很沒涵養!”張一鳴淡淡的笑道,“而且,請不要把問題上升到你所說的那般高度,那後果,你承擔不起,我也承擔不起。”
上杉田野氣的臉色鐵青,想不到一個小孩竟然出口屢屢教訓他,他正要開口駁斥兩句,張一鳴卻又是淡淡的笑道:“嗯,說了這麼久,我倒是忘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張一鳴。唔,就是幹敗你們日國青年一代第一高手倉井美子的那個華夏人,相信你們應該對我有點印象。嗬嗬,我想,我的名聲不止傳遍了整個華夏,想必也是早已風靡整個日國了吧?我的名氣傳遍兩國,都還是這麼低調,田野君閣下,你也低調一點吧!”
“你……你!”上杉田野氣的月匈口發堵,雙眼之中爆發出強烈的殺意,那股殺意竟然毫不掩飾!
“二哥,張一鳴小兄弟隻是跟你開玩笑呢。”上杉雄野連忙打著圓場哈笑道。拉著上杉田野就是對著沙發坐下,同時對著張一鳴暗中使了一個息事的眼色,希望他不要鬧得太僵。
主人家這幅態度,張一鳴自然也沒有繼續下去的意思,當即聳了聳肩膀,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一鳴兄弟,謝謝了。”聶謙之對著張一鳴低聲感激道。
“嗬嗬,聶大哥,你說的什麼話?咱們是什麼關係?兄弟!”張一鳴一錘月匈口,嘿嘿笑道。
“嗬嗬。”聶謙之一笑,不管以前他對張一鳴怎樣,但此刻,他的眼神裏卻是多了一份真誠。
上杉田野的凶名,在日國都是響當當的,聶謙之也是早有耳聞,知道對方是一個典型的激進派份子,所以才會選擇隱忍,得罪了這個人,對整個聶家都沒有好處。
而張一鳴則不同,他背後沒有什麼需要顧忌的東西,本身又實力不菲,完全可以隨性而為。
上杉雄野對著上杉田野小聲的勸說著什麼,最終,那上杉田野目中的凶光方才稍微收斂了去,最終冷哼了一聲,不在瞪向張一鳴。
“嗬嗬,東木、髙丸,多年不見,你們也長大了啊!”上杉雄野見上杉田野怒氣平息了一些,這才和兩個後輩打著招呼。
“三叔!”上杉東木和上杉高丸兩人不鹹不淡的喊了一聲,倒是並沒有把這個三叔放在眼裏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