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被鋒利的寒鐵刀洞穿而過,那中年男人自然瘋狂的想要大叫著,滿眼裏都是瞪紅的血絲,可是此刻的他,宛如聲帶失去了作用一般,隻能做一種無聲的呐喊!甚至穴道被點,連瘋狂舞動四肢的能力都沒有!隻能無聲中痛苦的承受著這一切!
“一定很痛吧!”張一鳴冷冷一笑,隨即嗖的一聲,便是拔出寒鐵刀來,讓那中年又是一陣倒吸涼氣,滿眼吃人的怨恨!
“現在,我解開你的啞穴,如果你敢發生一點叫聲,下一刀,就是紮在這裏!”張一鳴手持著帶血的寒鐵刀,便是透著一股涼意的劃在中年人身上,讓那中年整個身體都是一陣驚懼的抖了抖。
“我問,你答!哼!”張一鳴伸出手掌在中年身上的穴道輕拍了一下,便是解開了他的啞穴。
“嘶啊”
“嗯?”聽著那吸氣與痛楚的聲音,張一鳴卻是眉頭一皺,臉色一寒,那中年頓時強忍著疼痛,咬著牙不敢再出一絲聲音來,他現在就像是砧板上的肉,哪裏敢不規矩!
“你們最近是不是抓了一個叫鄧雨萌的小姑娘?”張一鳴冷冷的問道。
“是……是!”中年男人很老實回道。張一鳴心中有些不屑,這樣的男人,在抗戰時期肯定也是一個漢女幹貨色,這麼點小刑法就扛不住了。
不過,現在他是審問者,遇上這樣配合的家夥,自然省事了很多。
“她現在在哪裏?”張一鳴冷聲又問道。
“地……地牢!”因為疼痛的關係,這人咬著牙說話,顯得有些吞吞吐吐的。
“地牢?”張一鳴臉色頓時一沉,“周家的人,為什麼要把她關在地牢裏?”
“因為她不肯說是誰殺那個人。”中年男人低吸著冷氣的說道。
“那個人?那個人又是誰?”張一鳴明知故問的說道。
“我……我隻是周家下人,不知道啊!”那中年男人有些瑟瑟發抖的說道,生怕這樣的一句話,會讓張一鳴生氣的給他再紮一刀。
“那她現在關的地方,守衛如何?地牢的具體位置在哪?如何進去?都告訴我!如果有半點不老實的地方,我立馬閹了你!”張一鳴繼續低聲恐嚇道。
“我一定都老實告訴你!”那中年男人戰戰兢兢的說道,他心想著不管怎麼說,他隻是一個下人,在威逼之下透露鄧雨萌的關押之地,周家應該不會這樣就殺了他吧,頂多把他趕出周家去……可是真的不敢賭張一鳴這一塊,萬一謊言被拆穿,他擔心就不止是小D弟了,很可能就要死在房間了!
左右一衡量下,中年男人便是老老實實的將張一鳴問的問題都說了出來……
……
漆黑的地牢中,張一鳴一掌拍暈了第二個守衛,終於也看到了躺在一間牢房裏板床卷縮著身子熟睡的鄧雨萌。
那中年男子並沒有說謊,所以張一鳴很順利的就是來到這個地下室,即所謂的地牢。張一鳴真是不敢想象,在華夏國的今天,周家居然還會建設這樣的私人地牢,真不知道這周家安得什麼心思,不過,現在並不是考慮這一切的時候!
張一鳴迅速的貼身到了關押鄧雨萌的那個牢房門口,左手腕的黑鐵細圈一彈而開,落入右掌的時候,已經化為一條筆直的黑絲!
黑絲一入鎖眼,三兩下那鎖眼便是哢的一聲被打開了去!
“小妮子,醒醒!”張一鳴衝入牢房之後,便是輕搖了一下鄧雨萌。
“嗯?”那鄧雨萌從睡夢中被人搖醒,便是囈語一聲,朦朧的睜開雙眼來,一見一個黑衣人趴在自己的邊上,頓時驚嚇的叫道:“你是……唔!”
“叫毛啊!我是來救你的!”張一鳴眼見鄧雨萌要驚叫出聲,連忙用自己的右手堵住了鄧雨萌的嘴巴,並且低聲微怒道。
鄧雨萌一對驚恐的眸子瞪著張一鳴,似乎覺得這個蒙麵人有些熟悉……
“唔唔!”逐漸的,那鄧雨萌的眼瞳瞪大起來,張一鳴看到的不是喜意,而是滿眼的憤怒,正自不解的時候,那鄧雨萌更是直接抬起雙手一把抓住張一鳴的手臂,小口忽然間就是張大成了西紅柿大嘴,一口狠狠的咬在張一鳴的手掌上!
“我戳!你瘋了!”張一鳴手掌被咬,感受那股疼痛,頓時條件反射的就是一甩手,將鄧雨萌甩開了去,嘭的一聲倒仰在那硬板床!
“有沒有搞錯,哥是來做好人救你出去的,你居然咬我?”張一鳴收回手掌之後,看到右手掌上肉最多的那一塊上正反兩麵都有著半圓弧度的牙印,便是瞪著鄧雨萌的低怒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