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老板請我吃飯?”張一鳴一愣,這美女還真是來請自己吃飯的?她不是來找紅葉的嗎?
“嗬嗬,是的。請你務必賞光哦。不然我回去很難交代的。”花月露出一抹可憐兮兮的樣子,除了聶謙之的辦公室,她的行事風格完全的判若兩人。或許,混跡在職場的女人,便就是需要能夠如此靈活多變,才能將工作做得最為出色。
“可是,我要陪紅葉一起看書,下午還有課呢!”張一鳴為難的笑道,不過從這個女人和紅葉之間相識的關係,他已經大概猜到了這個女人的來曆。同時,心中也是更加鬆了一口氣,如果真是那人的屬下,兩人熟識也能解釋得過去了,也更是說明這漂亮女人和紅葉之間並不是那種百合關係。
“嗬嗬,這不影響你和紅葉一起看書啊,我們老板約您的時間是晚上六點鍾。這是邀請函。”花月笑了笑,便是從隨身攜帶的一個猶如公文包一般的淺黑色皮包裏抽出一張邀請函來,遞給了張一鳴。
“喲,還這麼正式,看來你們老板挺看得起我。”張一鳴笑眯眯的說了一聲,隨即便是打開了邀請函,然後便是驟然一變!
“你們的老板也姓聶?他跟聶東林是什麼關係?”張一鳴看著邀請函上的落款,便是冷沉著臉蛋,對著花月冷冷的問道。
“嗬嗬,我們老板是姓聶,跟聶東林是堂兄弟關係,不過,你不用緊張的,聶東林向來驕傲自大,跟我們家老板的關係並不怎樣。”花月解釋道。
“行了,你回去吧!”張一鳴雖然聽了花月的解釋,不過臉色依然不大好看,將邀請函隨意的往課桌上一扔,便是下了逐客令。
花月看著張一鳴那難看的臉色,眼神卻是睿智的輕閃了一下,隨後又是一副緊張的問道:“額,張先生,那您是答應了?”
“美女,我們老師要來上課了,請不要影響我和其他同學上課,ok?”張一鳴並沒有回答花月的問題,而是冷淡的說道。
“紅葉。”花月有些求助的看了看一邊的紅葉,如果請不到張一鳴的話,她也確實無法向聶謙之交代。本以為跟張一鳴解釋了聶謙之和聶東林的關係之後,張一鳴應該會答應才對。
“花月姐,你先回去吧!”紅葉卻是搖頭說道。
“紅葉,你知道老板的性子的,如果我請不到他,回去可能受責。”花月苦笑道,依舊不肯放棄。
“你放心吧,他是一個極為在乎身份的人,不會因為這種小事責難你。”紅葉淡淡的笑道,隨即又是瞥了一眼張一鳴道:“而且,這家夥脾氣古怪,你糾纏下去,他或許真的可能不去了。”
“那好吧。”花月無奈之下,也隻好這樣應道,一般情況下,她邀請客人基本都不會遭受拒絕的,一方麵是她的美麗傾城,二方麵聶謙之的名字,也容不得別人拒絕。張一鳴,是花月替聶謙之邀請客人這麼多年來第一個沒有立即答應下來的人!
“張先生,你們放學的時候,我的車會在學校大門外等您。”說完,花月便是轉身離開了教室,並沒有再多一絲拖遝。
等花月走後,紅葉方才冷哼了一聲,隨後又是瞥了一眼還在一臉難看之色的張一鳴,冷哼的聲音,又複更重了一分。
“紅葉,你鼻子堵了嗎?”張一鳴見紅葉連續對著自己冷哼了兩下,便是苦笑著說道。
“你們都是能演戲的人。”紅葉莫名的冷笑道。
“演戲?演什麼戲?”張一鳴不解的說道。
“你明明會答應聶謙之的邀請,卻故意不直接答應。”紅葉淡淡的聲音裏,卻是透著肯定之色。
“額,你為什麼會這樣認為?”張一鳴奇了,自己的演戲這麼好,怎麼就被紅葉看穿了呢?
“因為你這個人很滑!既然已經得罪了聶東林,你就不可能不知道聶謙之!更不可能不知道聶謙之和聶東林之間的關係不僅是不好,而根本就是對頭!如今聶謙之找上你,分明是想和你一起對付聶東林,你沒理由會不答應。就算你自負能夠單獨對付聶東林,你也沒有理由在看到聶謙之的名字時,露出那般難看的臉色!”紅葉冷笑道。
張一鳴一愣,想不到紅葉還挺會分析的,可是他依然不願承認,便是哼道:“聶東林和聶謙之的關係,我自然知道,我隻是不想將事情鬧大而已,牽扯到聶家的人,我都不想跟他們大交道。”
“撒謊!”紅葉卻又是一聲冷笑,“你不是一個安靜的人。你不怕惹麻煩,更不會怕麻煩鬧大。如果你真的不會去,這樣吧,今晚你陪我坐在教室裏看書,你看悲慘世界,我看無恥師尊,六點鍾我們離開,那時候花月也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