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熊扭著大屁股從地上爬起來,估計也知道胖子是塊難啃的骨頭。索性放棄,又轉悠到別的樹下,最後選定了胡子團長藏身的一棵白樺。
胖子暗叫一聲不好:剛才匆忙之間,胡子團長爬上的這棵白樺樹有點細,跟碗口差不多,估計還真不夠棕熊折騰的。
胡子團長也看清了眼前的形勢,手裏的麻醉槍舉起來,現在隻有這一招了。
啪啪啪,棕熊的兩個大巴掌猛烈地捶打樹幹,白樺樹就跟抽瘋一般顫抖起來。胡子團長身子一栽,從樹杈上往下掉,他也顧不得手裏的麻醉槍,直接撒手,然後雙臂抱住樹杈,在半空悠蕩,大有風雨飄搖之勢。
麻醉槍掉到地上,倒把棕熊嚇了一跳,一口咬住,兩隻大巴掌稍微一使勁,麻醉槍就散架了。趁著這工夫,胡子團長將雙腿也盤在樹杈上,暫時安穩了。
不過棕熊很快就又開始砸樹,這家夥就像有使不完的勁頭一般,大巴掌掄圓,左右開弓;還不時用後背撞兩下,樺樹不時發出刺耳的哢哢聲,照這樣下去,早晚得被它給弄折嘍。
胖子那邊也急了,不能叫考察隊出事啊,黑熊基地的事成不成且不說,從感情上也過不去啊。於是手裏出現一個大雪梨,胳膊掄圓了,向著棕熊砸過去。
雪梨在棕熊的腦袋上開花,這家夥嗷了一嗓子,然後四下查看,隨後胖子又連發幾個水果暗器,把棕熊打得暴跳如雷。掉頭向胖子這邊撲過來。
“來呀,來呀——俺好心好意喂你吃的呢,你先別發脾氣啊。”胖子還在樹上不停勾引,一邊說著,一邊往嘴裏扔了一粒黑加侖。
棕熊跑到柞樹下邊,又折騰了一陣子,絲毫沒有效果,隻好又重新跑到胡子團長那邊,繼續撞樹。
胖子又打過來幾個雪梨,這家夥也不管不顧,一門心思要把胡子團長弄下來。
那棵可憐的小白樺終於架不住熊掌的蹂躪,哢嚓一聲,從中間折斷,胡子團長也就隨著樹頭,一起掉落到地上。
大棕熊興奮地嗷嗷兩聲,就準備撲過去,不用別的,它隻要施展出肉屁股神功,坐在胡子團長身上扭兩下,就別想活命。
就在這時候,隻覺得後腰被人抱住,隨後一股大力猛地傳來,兩隻後腿再也站立不穩,撲通一下,摔到在地,來了個嘴啃泥。
大棕熊也摔得有點發蒙:平時都是俺摔別人啊,今個咋掉過來了呢?
還沒等它琢磨明白呢,胖子就猛撲上來,手裏的繩子飛速纏繞,把棕熊的脖子和一隻前爪纏在一起,然後一屁股坐在棕熊身上,大屁股使勁顛嗬幾下:“哈哈,還真軟乎啊——”
棕熊大怒,這家夥把俺的絕招都學去了。於是掙紮著往起站,可是脖子和一隻前掌被捆著,使不上勁,氣急敗壞之下,揮動另一個大巴掌,向胖子掄過去。
胖子當然不會得意忘形,早就戒備著呢,騰一下站起來,繩子一纏一繞,把這隻熊掌也纏住。也就是他,眼疾手快,換成別人,還真來不了這個。
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又把黑熊的兩個後腿也都纏上,脖子腦袋上又使勁纏了幾圈,橫行山林的大棕熊,就被一根麻繩製住,有勁使不出,在地上一邊打滾,一邊哼哼。
瞅準機會,胖子又把它的大長嘴纏住,然後這才放心地打了一個結,坐在棕熊身上喘粗氣。
胡子團長從樹枝子下麵爬出來,因為樹杈的緩衝,他摔得並不重,隻是手上臉上劃出幾道口子。看著被捆成粽子一樣的大棕熊,胡子團長有點不敢相信地晃晃腦袋,確信自己沒有摔暈之後,這才向胖子挑起大指:“厲害,難怪敢領著我們闖老林子。”
胖子嘿嘿兩聲,心裏話:這不都是你逼的嗎,要不然俺肯定就在樹上跟它靠,啥時候把它靠走算拉倒。
其他幾名隊員也都圍攏過來,擊掌相慶,雖然剛才嚇了夠嗆,但是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夠刺激的,平時坐在辦公室裏,說啥也體會不到。
“老熊,跟你商量個事,俺們一會把你鬆綁,你就消停溜達行不行。你放心,這事俺們肯定不說,不傷你麵子?”胖子蹲在棕熊麵前,拍著它的大腦瓜子說。
雖然暫時將它製服,可是又不能把它殺死,又抬不動,放在這也不行,最後肯定還得放熊歸山,可是抓起來不容易,放起來更難啊。這家夥現在眼珠子都紅了,撒開之後肯定沒完沒了。
啥叫擒虎容易縱虎難,胖子現在算是體會到了。到了這個時候,他是真的懷念起奇奇來:要是小家夥在這,何必費這麼大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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