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都計劃好了,每年多揀點甲魚蛋,然後在木盒裏麵孵化,養上一年,再重新放歸。為此還特意選了五個池子,放養大小不同的甲魚苗,隻要完成一個循環之後,就可以每年出售一定數量的甲魚了。
忙了一下午,頭昏腦脹,這才算完事。不過胖子當然也得撈點精神損失費,幾條大狗魚加起來能有二三十斤,另外,還有幾條大個的老頭魚。
這幾個家夥最招人喜歡:身體基本上都是黃色,給人一種透亮十分的感覺,而且長度將近一尺,老頭魚能長這麼大,還真不容易。
晚飯自然改善了一下夥食,胖子發現了,不管啥魚,隻要是純野生的,而且個頭足夠大,那就是一個字“香”。
那幾條老頭魚,胖子單獨盛到一個盤子裏麵,請那幾位客人品嚐。挑開魚皮,隻見肉質細膩而潔白,比起鼇花也一點不差。
就連一向挑剔的王工也連連稱讚:“吃了這麼多年的魚,這魚最香!”
晚上就在馬架子裏麵一睡,看似簡陋,但是自成天地。看到那些城裏人也睡這個,榮根發也就沒了脾氣。
黃金榮看到胖子已經睡得跟死豬一樣,就跟老兒子感慨了幾句:“能吃能睡能吃苦,才能嚐到甜頭,根發,咱們得學這個啊,別過上幾年好日子,就把苦日子給忘啦。”
半夜兩點,胖子酒杯黃金榮給扒拉起來,他迷迷糊糊地坐起來,看看表:“太早點了吧?”
“一點不早。”黃金榮穿好衣服出了馬架子,隻見外麵繁星滿天,西邊天空半輪殘月,四周萬籟無聲,遠處的草甸子,一片片霧氣翻湧,不由連叫了兩聲好。
三個人就踏著月光上路,草地上的露水很重,沒走出一裏地,鞋子和褲腳子就都濕透,啪唧啪唧的。
看到霧氣彌漫,胖子心裏也納悶:這位還真不愧叫鬼眼,難道黑燈瞎火的,透過霧氣還能看到地下有沒有金礦,神了。
一個荒唐的念頭從胖子腦子裏麵冒出來:難道他也有透視眼?
早草甸子上繞了半天,這才來到一個高坡,四下觀望了一番,黃金榮就不慌不忙地吧嗒起小煙袋,閉目養神。胖子用露水洗了一把臉,然後從草裏拔出幾個蘆芽,衝洗幹淨,放在嘴裏大嚼起來,清香之中稍稍有點甜,聊以解悶。
四點過點,隻見東邊的天空升起紅日,光輝遍撒,整個窪地上麵的霧氣也開始散去。
黃金榮猛然張開眼,四下眺望,一直看到霧氣全部消散,這才微微點頭:“看來說的沒錯,南窪子這裏的礦脈,最少也有十幾條。”
胖子撓撓後腦勺:“您老咋看出來的啊?”他的內心也挺震撼,自個費勁巴力找了半拉多月,才在奇奇的幫助下瞎貓碰到死耗子,發現一處,這位倒好,張嘴就十幾條。
黃金榮臉上極有神采:“這是俺跟師傅學的——望氣,不怕你笑話,俺師傅是個盜墓的,俺開始也學的這一行。可惜俺剛入門,師傅就翹辮子,俺也就隻能淘金混日子,慢慢把這項手藝用上了。”
看到胖子還是一臉迷茫,黃金榮又搖搖頭:“其實也沒啥複雜的,五行之氣,金氣最盛,也最好分辨。走,咱們先找一處地方試試。”
說是試試,但是語氣卻十分肯定,胖子撓撓腦袋:“既然看得這麼準,那您老早就應該發財了啊?”
“這東西說起來就玄妙了,天時地利都必不可少,更何況俺當初剛剛入門,一知半解,必須有在霧氣初散的時候才能看出端倪。”黃金榮也不隱瞞,這東西說了別人也學不去。
“在這動手吧。”黃金榮選的是一塊草地,距離旁邊的小河還有幾十米,要是換成胖子,肯定不會在這浪費精力去探測。
既然黃金榮說了,胖子當然要先搞好自檢自查。當他放出念頭之後,卻驚愕地發現,在地下四五米的沙土之中,真有一條礦脈,比他上回開挖的還要厚實一些。
看到那爺倆已經動手開挖,榮根發雖然一隻手不大便利,但還是挖得十分起勁,似乎對父親充滿信心,雖然到目前為止,他才是第一次淘金。
“不行,得把這快移走。”胖子很快就恢複了平靜,雖然心中對這位鬼眼欽佩得五體投地,但是胖子還是不能叫他把金子挖出來,即使對方絕對不會帶走。
可是要在人家爺倆眼皮底子移花接木,胖子心裏還真沒底,畢竟還需要幾秒鍾的時間來完成地表下麵的轉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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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0/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