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方逸濤還在胡斯亂想的時候,夏軍已經迫不及待的把於雅摁在床上,拉開自己的褲子,直接插了進去。這短短的十幾個小時給他積累了太大的壓力,所以夏軍需要發泄,而於雅則是他的發泄目標,沒有任何前戲的插入,讓於雅疼的冷汗直冒,卻又不敢觸怒夏軍,虛假的發出歡愉的聲音。
方逸濤在心裏麵歎了口氣,權衡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幫於雅一把,既然自己已經當於雅是朋友,看見於雅現在任人ling辱,他無法無動於衷,至少於雅沒有害過自己。
其實於雅也在等,就是在等方逸濤來救她,她雖然不知道方逸濤學過武功,但是她在賭,賭方逸濤的善良,既然他救過一次,肯定會救自己第二次,她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方逸濤的身上,就在方逸濤提著花瓶的悄然走進房間的時候,一直處於緊張狀態的於雅立刻發現了,眼睛裏麵閃過一絲莫名的欣喜,這個大男孩帶給自己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為了怕夏軍發現,她還是不動神色繼續配合著夏軍。
方逸濤手中的花瓶狠狠的砸了下來,砸在夏軍的腦袋上,一身脆響,花瓶碎掉了,夏軍也應聲趴在於雅的身上,一動不動,好像昏過去了。
於雅把夏軍推開,拿紙把下體擦了擦,若無其事的拿起身邊的那套清純少女衣服穿上,黑暗中,方逸濤無聲的看著於雅隱隱約約的舉動,忍不住問道:“你沒事情吧。”
“我能有什麼事情,老娘也不是第一天被他幹了,就當是被鬼壓身了,我去找根繩子把他們綁起來。”於雅平靜的說道,說著還用腳狠狠的踹了夏軍一腳,然後出去找繩子了。可是黑暗中,誰也沒有發現本來應該昏迷的夏軍手指微微的動了一下。
聽見於雅這麼說,方逸濤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正彎腰拾起剛才夏軍用的那把西瓜刀的時候,夏軍突然一躍而起,腳狠狠的踹向了方逸濤的頭部。房間裏麵很靜,當方逸濤聽見腦後傳來的風聲已經來不及反應了,隻感覺到一股大力從腦後傳來,腦子裏麵一陣轟鳴,被慣性帶著往前衝了幾步,一頭撞在門的邊角上,血立刻流了下來。方逸濤本能的舉起剛才拾起的西瓜刀往身後砍去,也命該夏軍倒黴,前衝的夏軍正好被方逸濤一刀砍在脖子的動脈處,血隨即就像不要錢似的猛烈的噴了出來。
夏軍發出沙啞的聲音,拚命的捂住自己的脖子,想要阻擋血液的流失,但是卻是徒勞無功。外麵的於雅聽到方逸濤撞到門時候的叫聲,心道不好,也顧不上找什麼繩子了,往公寓門口衝去。
“不用跑了,他已經被我殺了,這是我第二次救你了,你別再指望我再救你。”滿身是血的方逸濤麵無表情的看著已經衝到門口的於雅,冷聲說道。
聽到方逸濤的聲音,正準備開門的於雅尷尬的衝方逸濤笑了笑,可是他發現方逸濤隨即轟然倒地,急忙跑了過來。
“阿濤,你怎麼了。”於雅看見方逸濤倒地,不知道為什麼,心裏麵真的好痛好痛,可是她的呼喊卻得不到方逸濤任何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