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帶來的氣勢,讓沒有任何人敢在他麵前大喘氣。
李陽帶著一行文員隨從,在三角灣的各個商業區、倉庫區轉了一圈,看著大量的商品在裝船,貨物吞吐量極大的碼頭,每一分鍾都有船隻進港跟出港,這種場麵讓他感受到這個國家的活力。
“商人就是一個國家的血管,他們必須帶動血液的流動,把各個髒器不需要的送出去,把需要的送進來,商業越發達,證明一個國家的戰爭潛力越大,你說是麼,鄧炳林。”
身後一個已經兩鬢生出白發的中年人恭敬的點頭說道:“尊敬的陛下,您說的太對了,但是商人們要考自覺性跟律法的約束,讓他們明白,賺錢就是賺錢,不要生出其他的心思。”
“你作為一名商人,能把事情看得這般透徹,不愧是老東北軍出來的。”
李陽看了一陣也就夠了,他看到不遠處有一支軍艦船隊回來了,就上了馬車,示意鄧炳林也上來。
馬車的侍女給二人倒了一杯紅茶,然後切了一塊點心,李陽喝了一口說道:“我其實不喜歡和這種甜滋滋的紅茶,不過誰叫我們的產茶地都在魔族的控製下,茶葉這種東西,不經心侍弄,是出不了好茶的,那些從魔族傳過來的茶葉,味道太澀,還不如喝這種飲料。”
“您一說,我倒是忘了,張長勝讓我給您帶來了幾包茶磚,都是陳年的普洱,我倒是給忘了。”坐下的鄧炳林先喝了一口才說道。
“張長勝,他在大港到時打開了好大的局麵,不過他快回國了吧,不自己給我,讓你捎給我?”李陽有些意味深長的說道。
“他不是怕您生氣,讓我先探探路。”鄧炳林直言不諱。
“這小子,還知道我會生氣?”李陽好氣的說了一句後,便不再說這個話題,盯著鄧炳林,說道:“你的案子,我當初維持原判,你沒有怪我吧。”
“王惠的事情,是我有些功利了,雖然是失手,但畢竟造成了事實,坐上幾年牢,也算是贖罪了。”鄧炳林雖然口上這麼說,但是不能再穿那身軍服,看著部隊一隊一隊開向南方,他卻在牢裏度過,說他沒有一絲不甘也是假的。
李陽是不會顧慮鄧炳林的感受的,畢竟他是犯了錯的,已經既定事實,他不會為了一個爭議人物去真的掀翻法院的決定,而且他還親自發話,讓鄧炳林坐滿了三年半,一天都沒少。
但是等鄧炳林出獄,李陽卻為鄧炳林準備了補償,兩艘退役的海豹級帆船以及暢通無阻的一張為期五年的海上貿易證明。
既然不能當兵,就補你一生富貴。
李陽沒有再說什麼,滿滿的喝了一杯紅茶,等著馬車到達了三角灣軍事基地,才說道:“陸軍那邊有一批替換下來的五六式半自動步槍,你可以運到大港,應該能賺上一筆。”
李陽說完,走下馬車,走進了軍事基地。
而鄧炳林隻能在幾步外望著,他不能進去,因為他已經不再是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