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族看押魔物的幻海底獄中揚起一段段悠揚的笛聲。
剛來到幻海底獄的蛟木正在跟同為底獄守卒的蝦兵蟹將吹著玉笛。
“哎呀,黑蛟族的公子就是不凡啊,著笛子吹得悅耳動聽此般天籟我在底獄這麼多年是從來沒聽過啊。”一旁的蝦兵稱讚道。
“幻海底獄暗無天日,好像你聽過幾首曲子似的。”蟹將無情的拆穿了蝦兵的馬屁。
蝦兵點了一下蟹將小聲說道“你傻啊,人家貴為蛟族公子被貶到這底獄自然是怨氣頗多,若不趁此機會與他搞好關係等以後的日子不是要處處挨刁難?”
“不會的。”蛟木停了笛音悠悠說道,他天生耳朵好使,及其細微的聲響都能聽到。
“你們不用擔心,我並非小肚雞腸之人,這幻海底獄倒是個清靜的地方正適合我修身養性。”
“你貴為蛟族公子,他們把你貶到此等鳥不拉屎的地方你也甘心?”蟹將見蛟木不在意便繼續說道,旁邊的蝦兵倒是被此等的沒有眼力見給整無語了。
“我早已習慣了,隻因我通體雪白是黑蛟的異類,母後又因病早逝,自己修煉無能,雖貴為家中長子家族卻一直沒能容我,父王也不待見我覺得是我的到來母親才體弱早逝…把我派到這裏也是我的請願起碼能少幾分叨擾。”
如此悲慘的經曆讓沒眼力見的蟹將也為之動容。
“蛟木公子你可知這裏是整個海底最為艱苦惡劣之地啊,我等名義上是守護在此,如若有一天獄底魔物衝破封印最先死的就是我們。”
“我等名義上是守護在此實際上就是危時給上麵通風報信的,沒人在意我們的死活。”說著蝦兵抹起了眼淚。
“你們在此多少年了?”蛟木想借著轉移話題來緩解這尷尬的氣氛。
“足有三十多年了,我等十多歲時就被派到此處。”說著氣氛更加哀傷了。
“這三十年來可曾有過什麼不測?”
“這倒沒有。”
“那不就結了,該吃吃該喝喝。”
蛟木衝他倆笑了笑,看得開。
蝦兵指著封印妖獸的底獄大門“公子啊你可不知到這裏看似平靜實則內有凶險,時常能聽見妖獸的哀鳴,我等晚上連覺都睡不好。”
那鑲著金印的底獄大門在磅礴靈元包裹封印下,散發著耀眼的金光,關押妖獸的底獄大門足有數十丈如一位擎天巨人威風凜凜,其散發的靈力洶湧澎湃,亦有朝彩映出,讓蛟木有些神往。
蛟木走到門前想伸手去碰,手還沒摸到門邊一股強烈的惡心感拌著劇烈的頭痛湧上心頭蛟木支撐不住直接發吐,倒在地上。
蝦兵蟹將二人趕忙將蛟木扶起,拉到座位前,灌以安神湯藥才免得他精神崩壞。
“公子啊可不能觸碰那門,那門是上古天神所鑄我等仙基未築是觸摸不得的,還好公子是龍身自帶護體且未觸碰到否則必將精神崩壞神形俱滅。”
“竟如此厲害。”
蛟木捂著痛的要裂開的腦袋後悔自己的剛才被好奇心驅使所為。
待一會蛟木恢複後,蝦兵去準備酒菜。
“嗨呀,龍族公子就是有派頭以前我們三天才能吃上一頓酒肉,現在公子到來直接給予了十壇美酒二十斤鮮肉,這麼看來上頭還是在意公子的。”蝦兵興衝衝的提著酒肉來到蛟木跟前。
蟹將頓時兩眼放光剛要上前,蝦兵把他攔在身外“這是為人家蛟公子準備的,你是沾了人家的光,要吃也得人家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