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雪死死抱住不鬆,語氣還帶著一絲嬌嗔。
“逸飛,你不用騙我,你身上的味道,是騙不了人的。”
“就算我眼瞎了,心也不會瞎。”
完,她竟然張嘴就要親吻。
任狂滿頭黑線,無法再無動於衷了。
他連忙分泌出毒素,將安若雪直接弄暈。
然後,他才輕輕將她的雙手掰開。
“學姐,你別這樣看我,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宋雅冷冷道:“你要是敢做什麼,我殺了你。”
任狂無語:“我怎麼可能對伯母做什麼,你想多了。”
不過仔細一看,安若雪不愧是大家閨秀,保養得很好。
雖然已經四十多,但看起來和外麵三十多的女子沒什麼區別。
年輕之時,想必也是膚白貌美的絕色之姿,否則,也生不出宋雅這麼漂亮的女兒了。
宋雅道:“我母親的病,有心病,也有常年累月的毒素,連二爺爺都束手無策,你能行嗎?”
任狂傲然一笑:“你二爺爺不行,不代表我不行,國醫院的人,大都名不副實。”
宋雅沒好氣的道:“你這話最好不要讓我二爺爺聽見,否則,他會和你沒完的。”
任狂正要開口,一個憤怒的聲音卻已經響起。
“不好意思,我已經聽見了。”
“嗬嗬,這位想必就是新晉的國醫任狂吧?”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狂妄自大。”
宋正背著藥箱,大步走了進來。
他雖然算是癡迷醫學的學者,此刻也氣得臉色發紅。
實在是任狂年紀,太過狂妄了。
須知,醫學之道,浩瀚無邊。
很多人活到百歲高齡,尚且不敢自己已經悟透。
任狂才1歲罷了,便不將國醫放在眼中,實屬太狂。
宋雅尷尬的道:“二爺爺,任狂開玩笑的。”
任狂抬起頭,臉色平靜。
“難道我錯了嗎?國醫院,確實養了一群廢物。”
“花費國家那麼多資源金錢,卻毫無成效。”
“龍首惡疾,你們可有治療方案?”
“伯母病症,可有解藥?”
宋正冷聲道:“任狂,你初入國醫院,別以為有風笑撐腰,就目中無人。”
“你所的,都屬於當世絕症,0年來都不曾有人破解,你用這個來衡量國醫院的能力,是不是太過分了。”
宋雅也皺眉道:“任狂,你雖然會一些民間奇門之術,進入了國醫院,但也不能不敬重前輩。”
任狂淡淡道:“談不上敬重不敬重,難道庸醫還不能讓人了?”
這下,連宋雅都變了顏色,覺得任狂實在太無禮。
宋正冷冷一笑,道:“我本不願與人爭長短,可你也太不知高地厚。”
“你有何資格,這樣貶低國醫院?”
任狂道:“我沒有貶低國醫院,而是國醫院本就是如此。”
宋正冷笑:“你如何證明自己比國醫院的醫生更強呢?難道是比拚毒術嗎?”
顯然,國醫們對新人也有所了解。
尤其是風笑力排眾議,將江湖上惡名昭著的魔頭狂先生引進國醫院,更是引起掀然大波。
很多院士們聯名上書,要求狂龍院長處理此事。
隻可惜,狂龍院長連半個字都沒有回複。
宋正這種熱衷研究傳統醫學的老頑固,自然對任狂這種邪道人物,很不順眼。
眼見此人竟然來到自己家,還詆毀國醫院,好好先生也生氣了。
任狂道:“很簡單,你們治不好的人,我輕鬆就能治好。”
“這是不是證明,我比你們這些正統的醫生要強呢?”
宋正吃驚的看著任狂:“你在開什麼玩笑?這兩例病症,我們經過多年的研究,都不曾取得關鍵進展,你怎麼能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