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開晚飯還得三四個時辰,晚間的飯也沒摻油水,趙貞心裏想著就來到欄杆處伸手跨過欄杆將那飯食端了進來。
端至龍佩雲跟前,趙貞問:“佩雲,你要不要吃些,你一個女孩子家的要多吃些飯。”
龍佩雲聽的這話怪別扭的,又瞥了一眼這飯菜,回道:“您留著自個吃吧!”
趙貞把飯菜放在一旁:“你不吃,我也不吃,等餓了咱倆一起吃。”
“講的什奇怪話”龍佩雲側身躺去了邊上,躺在下半身照得到太陽光的地方,陽光正好照射到脖頸處,也不會刺著眼睛。
龍佩雲伸了個懶腰,像是要睡午覺了。
趙貞說:“大中午的睡覺不是老大爺做的事嗎。”
“沒事做不睡覺幹嘛。”龍佩雲回。
剛說完話,牢獄出入口的厚重大木板門又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這大門年齡久了,每當有這聲音就是有人進來或出去了。
趙貞湊著頭往外望,待進來的人走了近了才看見是鼠軍師,前邊還跟著一領路的胡兵。
趙貞立馬縮回頭,還理了理上衣與袖口,然後端坐在地上。
趙貞自打第一眼見了鼠軍師,就對這家夥充滿了不好的印象,因為新奇,從來沒有見過這樣文弱的胡人。再者就是,這貨好像比自己還有些水平,從第一次見麵時候自己用假畫誆他,卻被一眼識破並打臉,這一下讓自己感覺到有些不如人。
不如人就罷了,還是不如這胡蠻子,真大辱也。另者就是,隻與這鼠軍師短暫的接觸,就察覺到這人滿肚的壞水與算計。平日裏與這樣打交道就要小心翼翼,更何況現在淪為了人家砧板上的魚肉。
不過好在這鼠軍師樣貌不堪,形體還矮小,又是個跛子,如果換上一個儀表堂堂又有些才氣的人,那趙貞對上這人可就要多上一層嫉妒心了。
趙貞猜著這是奔自己來的,等待了半分鍾,果然是衝自己來的。
鼠軍師立於趙貞獄室前的過道上,雙手插在身後,問道:“趙公子進來後還習慣嗎。”
鼠軍師語氣平淡,絲毫聽不出嘲諷的意味,卻也沒刻意關照的意思。
趙貞哼了一聲回道:“不習慣也得習慣了。”
鼠軍師前來並無別的意思,隻是看下趙貞適應的如何,再為他尋一單人獄室,另外也可以吩咐下去後邊對人家多照看些,畢竟這小子的命值上一千五百兩銀。
鼠軍師也不惱趙貞這樣不領情的回應,望了一眼獄室裏的環境,相比較其他獄室,要幹淨整潔上一些,也透亮通風。
看見了龍佩雲也覺得奇怪,這女子是誰?莫不是趙家的下人?呃不不不,看穿著也不像,這趙貞貌似還未婚,那也不是家眷了,大概是常住趙家的親眷或者友人之類的,等趙家下次來送銀兩時候,交還給他們吧。鼠軍師心裏想到。
那地上還有一隻盛滿飯菜的碗,鼠軍師問:“那飯菜怎麼沒吃上幾口,進來後吃食還習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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