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貞又與龍中瑜說了幾句客套話便告辭了,約著下午再來隨龍中瑜去看看城裏那處密道。
趙貞回到趙府,卻看見小菁兩隻手一邊提著一壇酒,便問:“小菁,這是家裏來客人了,還是老太爺想喝酒了?”
“少爺,是有兩個士兵到家裏來,說要和老太爺商量捐錢的事,吳管家喊老太爺去見那兩個士兵,但是老太爺死活不願意去見,吳管家就去見了,他們說吃肉還要喝酒。”小菁停下腳步,手中提著酒說道。
趙貞拿過小菁手中的兩壇酒,說:“行我知道了,等下我也去見下他們,你去再打一些散裝的糧食酒來就行了。”
“可是那兩個士兵說要吃好的酒,吳管家也說要打些好酒。”
“不管什麼好酒,哪怕是皇帝喝的瓊漿玉液到他們嘴裏也成了馬尿,胡人就喜歡喝馬尿。”趙貞說。
小菁心裏疑惑,難道世界上還有愛喝那個的人嗎?但想到是少爺說的話,應該是不會騙自己的,就按著吩咐去打便宜的糧食酒了。
趙府是四合院結構,一般接待客人都是在正房,但這次吳管家將他們安排在了西廂房。
到了後,趙貞先是看見兩胡兵在胡吃海塞著桌上的菜,吃的都是些雞鴨肉,還有油膩的豬頭肉和鹵的大豬蹄子,上邊的精致小炒菜和趙貞平日愛吃的糖醋大鯉魚倒是沒動上幾口。
真是一幫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不,應該叫關外佬,趙貞心道。
又見到一個個子矮小,矮小到比正常女人還矮半個頭,穿著一身書生長袍的胡人。
那胡人正在盯著一幅掛著的字畫,他聽見身後有動靜,便轉頭望去,見到是趙貞,還向他見了一個漢人的禮。
趙貞微微一愣,又回了一禮。
“貞啊,這位是胡軍的軍師,名為鼠師爺。”坐在座的吳伯道。
趙貞正眼瞧著鼠軍師,身上的長袍像是很久沒洗了一樣,灰蒙蒙的,邊邊角角還有些髒斑,可能是隨著軍隊打仗的緣故。
趙貞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聽到鼠這個姓,挺稀奇的。”
鼠軍師微微一笑道:“我本無名無姓,鼠這個名字是別人稱呼我稱呼的多了,我索性就用上了。”,說罷又轉身繼續盯著剛才在看的掛畫。
嘿!還裝起來了,這些肮髒和老鼠一樣的東西,我看你就像是個老鼠,趙貞心道。
再看,這位鼠軍事好像腳還有些跛,走起路來一高一低的。
趙貞便走到鼠軍師旁,與他一同賞著這一幅畫,這是趙貞曾經的同學仿畫的一位大家的四喜圖,圖上畫著竹子、石頭、花,還有四隻喜鵲,寓意著好事多來。
後來趙貞的那位同學在學業上一路前進,而連秀才也沒取得的趙貞就回到老家當了一名捕快,這幅畫也是贈予趙貞,祝願他捷報頻傳,好事連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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