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謔,還有這招呢?”
莉蔻訝異地驚歎了聲,但絲毫不見緊張。
即使算上這些長槳的加速,王船的速度也隻是……勉勉強強。
‘米淇林號’與西海王船之間,約莫有1.5km的距離,與‘拉脫維亞號’,則保持著4.5km的距離。
瓦蘭提亞的方向指引持續從電台中發來。
三艘船就這麼一路前行。
中途,這艘王船數次想要放棄,但都被莉蔻忽遠忽近的挑釁給帶了回來。
單論挑釁水平,莉蔻確實勇……
很快,瓦蘭提亞的提醒就激起了兩人的精神。
“我找到南海王船了。”
於天和莉蔻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計劃很簡單,等他倆打起來,來勸架。
……
“王,我們已經靠近南方王的領地了。”
綴在‘米淇林號’後的王船上,一名身材矮小的中年人嚅囁著,“一個半月前的祭祀會上,我們就已經宣布和南方王開戰,現在……”
“你知道前麵那艘船意味著什麼,你也知道前麵就是南方那狗賊的領地。”
一身金紅色大氅,頭戴銀冠,麵色陰鬱的年輕人冷漠道,“即使如此,你也要勸我停下麼?”
“王,我們王船間的協約已經保持了四百七十年,沒有例外……您要三思啊!”中年人躬著身子,語氣極為謙卑,“至於前麵那艘船,我們可以與其餘王船合作……”
“你?讓我與殺死父親的那些人合作?!”年輕人提高了音量,“衛拉特叔叔,你是認真的麼?”
中年人陷入了沉默。
他明白,仇恨已經蒙蔽了這個年輕人的視線。
更何況,他清楚知道,哥哥死的太過突然,自己這唯一的侄子,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被推選為西方王,本就是一種謀劃。
“王,我明白了。”
衛拉特躬身走出艦橋。
他是王的丞相,也是王的左手。
王的意誌,就是他的意誌。
即使這個意誌幼稚而可笑,那也是王的意誌。
立於塔樓之上,衛拉特看向在前方神出鬼沒的那艘古怪艦船,久久無言。
“它們是不是從……外麵來的?”
他自言自語道。
“外麵?”
一旁的侍衛疑惑的重複了下,“您是指其餘艦船麼?衛拉特大人。”
“嗬嗬,差不多這個意思。”
衛拉特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刻收攏了情緒。
隨後,他看向侍衛。
“清點所有戰鬥材料,讓大家做好準備。”
“我們要打一場硬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