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卻也不氣,含笑說道:“不是本官不想扶大明,隻是大明太多你家冒郎那樣的人,拉幫結夥,矯激抗俗,打擊異己比誰都能耐,真讓他們做點實事的話,卻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侯恂、錢謙益、侯方域、冒辟疆,什麼東西,哈哈哈,你等著看吧,大明亡的時候,他們若是能有嘴巴上天天嚷的那種氣節,敢於以身殉國的話,我秦牧從你胯下鑽過去給你看。”
董小宛似乎是不屑於跟他爭辯,將頭扭到一邊不再看他。秦牧伸手一攬,將她抱到側室的小榻上,董小宛開始奮力掙紮,但很快又停了下來,一雙眸子緩緩閉上,不言不動,或許她早就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吧。
秦牧淡淡地笑道:“我不在意你的心是否在我的身上,但你的身體注定是我的。你的心在我這,你可以從我這兒得到愉悅,你的心不在我這兒,我照樣可以從你身上得到愉悅。”
董小宛雖然閉起了雙眸,但身體上感覺卻不是由她控製的,秦牧的話雖然很無情,但動作卻很溫柔。
而且他對女人很了解,在他溫柔且充滿技巧的愛撫下,不一會兒,董小宛的身體就不可抑製的起了反應,慢慢變熱,慢慢軟了下來。
那夢幻一般的容顏染上了一層淡淡的桃暈,呼吸也隨之變得急促起來,誘人的胸部隨著呼吸上下起伏著,一雙修長的玉腿也絞到了一起。
秦牧輕輕地,一件一件地退下她的衣裳,鵝黃色撒花煙羅衫,散花水霧綠草百褶裙......直到她身上隻剩下一件月白色的肚兜兒。
這是一具千嬌百媚的胴體,夢幻般的容顏,冰肌玉骨溫潤如玉,胸部聳起,細細有腰肢弱嫋嫋的,兩條修長的玉筆直圓潤,渾身透著一縷淡淡的幽香。
秦牧的手指就象一條充滿靈性的蛇兒在她動人的玉體上遊動著,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耐心,當他探入肚兜,輕輕握住她溫軟的玉峰時,董小宛的身體忍不住卷曲起來,一聲細不可聞的輕吟自她口中逸出,就象夢中回響的天籟。
董小宛恨自己,為什麼這樣,為什麼身體忍受不了他的挑逗.....
秦牧此時卻停手了。
董小宛從眩暈中回過神來,已不見秦牧的蹤影,但聞院外傳來一串隱隱約約的歌聲:
時光穿不斷流轉在從前,
刻骨的變遷,不是遙遠。
再有一萬年,深情也不變。
愛像烈火般蔓延。
記憶是條長線,盤旋在天邊。
沉浮中以為情深緣淺。
你再度出現,我看見誓言。
承諾在水天之間。
回頭看,不曾走遠。
依依目光此生不換。
要分散,不習慣。
怎麼算都太難。
分開之後更勇敢,
願這愛世代相傳。
喝不完忘情泉,不讓你如煙。
前塵再懷戀望劍如麵。
揮舞的瞬間,別再閉上眼。
錯過驚世的依戀。
回頭看,不曾走遠。
眷戀一人流連忘返。
多少汗 ,夠溫暖 ,你哭喊, 我呼喚
聽清耳邊的呢喃
聽著這歌聲,董小宛不知為什麼,一時竟傷心欲絕,兩行清淚沿著紅潮未退的臉頰滑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