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自個女人心虛得害怕了,咱們李村長更是氣惱,忽地扭身過去,揮手就是一個大嘴巴子扇在她的臉上……
‘啪!’
一聲脆響!
錢翠的頭都被打歪了!
與此同時,她的眼淚就下來了……
瞧著自個的女人哭了,咱們李村長又是一聲暴喝:“快說那個驢日的究竟是誰?!!”
再次嚇得錢翠渾身顫抖著,但她就是不吱聲,什麼也不說。
見得自個的女人這樣,村長也是沒轍了,被氣得渾身哆嗦著:“哼!你個死浪貨婆娘不說是吧?那好,老子……老子這就拿刀去,我要殺了你個浪貨婆娘!”
瞧著自個的男人被氣得直哆嗦,好像也是拿她沒啥轍了,這會兒,錢翠忽然說了句:“那就殺了老娘吧!”
這話氣得咱們的李村長脖頸鼓鼓的,沒轍了,伸手一把擰住錢翠的耳朵,質問道:“你個死浪貨婆娘情願自個去死,也不願說出那個驢日的是誰是吧?”
耳朵被揪得生痛,錢翠眉宇緊皺,緊咬著牙關,忽然又冒出了一句話來:“沒有啥驢日的!”
“那個死浪貨婆娘大半夜的跑去村南口竹林裏做啥了?”
“老娘夢遊不行呀?”
“你……”這氣得咱們李村長一陣語噎,渾身哆嗦著……
會兒,貞女村,村長家。
在村長家吃過午飯後,咱們的李江樓李鎮長也就借口說回鎮上還有事,得走了。
事實上,咱們的李鎮長則是忙著去另外一個村拉選票。
村長見得這李鎮長要走了,他也就忙是要女兒李瀟湘去送送人家李鎮長。
村長之所以要自個的女兒李瀟湘去送人家李鎮長,那是因為他已經有那麼一點兒意思,想將自個女兒撮合給李鎮長他兒子。
所以他才會要女兒去送李鎮長。
可是哪曉得李瀟湘不吃他爸那一套,聽他爸那麼的一說,她就悶悶的嘟嚷著個嘴,白了他爸一眼,心說,我去送個什麼呀?我又沒想要巴結人家李鎮長,真是的!
村長瞧著自個女兒那副表情,他則是忍不住說了句:“你這丫頭呀,咋那麼不懂事呀?”
可誰料,李瀟湘個丫頭竟是氣鬱的衝他爸說道:“我又沒想要去鎮裏當幹部,我要懂什麼事呀?你想要去鎮裏當幹部,那麼你就自己去送人家李鎮長唄,真是的!”
忽聽這話,咱們李村長的麵色是一囧一囧的,一時不知道說啥是好了……
忽見這等情形,李鎮長忙是囧笑道:“算了,不用送了。”
聽得李鎮長這麼的說著,咱們的李村長也隻好惡狠狠的瞪了李瀟湘那丫頭一眼。
瞧著她爸那瞪眼的樣子,李瀟湘她個丫頭鬱惱的一聲冷哼,幹脆起身離座,扭身回她自個的裏屋去了,一邊暗自心說,我就是不去送李鎮長,看你又能怎麼樣?別以為我年紀小就看不出你的心思,想要把我李瀟湘嫁給那個叫閆磊的小子,沒門!就算是死,我李瀟湘也不嫁!
忽見自個女兒都那樣了,都回她自個裏屋了,沒轍,咱們的李村長也隻好囧笑的站起身來,衝李鎮長說道:“我家這丫頭太倔強了。成了,我去送送您吧,李鎮長。”
這時候,村長他女人錢翠也忙是站起了身來,微笑道:“李鎮長,您慢走哈!”
“好的。”李鎮長忙是微笑的回了聲,然後說了句,“好了,錢翠妹子,你就不用送了吧,我看你那腿好像也不太利索。”
“……”
隨後,待村長送李鎮長出了堂屋後,到了門前的禾平上,咱們的李鎮長又不忘回頭衝李村長說了句:“老周呀,你可得想著點兒選舉那事兒哦。”
“成成成!”村長忙是點頭道,“李鎮長您放心吧,我指定投您的票!”
“那就成。老周,你放心,回頭等我李江樓當選了鎮委書記,關於你去鎮裏工作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
其實,咱們的李鎮長對每個村的村長都是這麼一句話。
說白了,他也就是哄著人家投他的票,讓他自個先當上鎮委書記再說。
至於之後都怎麼回事,誰能說得好呀?
可是咱們的李村長聽著李鎮長那麼的說著,他則是樂得屁顛屁顛的,心想自個去鎮裏工作這事指日可待了。
待送走李鎮長之後,咱們的李村長回身回到堂屋內,瞧著自個的女人正在堂屋的黑木桌前收拾著碗筷,他不由得又是悶悶的想到了自個女人昨晚上偷漢子的那事來……
一想到這事,咱們李村長的心裏就愈加的憋悶、愈加的窩火!
於是,他也就又是惱火的衝自個的女人錢翠問了句:“昨晚上的那個驢日的究竟是誰呀?”
錢翠聽著,這心裏也是煩了、惱了,於是她也就回了句:“那個驢日的剛剛不是走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