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大栓扭身來到木屋的門前,忙是伸手小心翼翼的打開了木門,給閃出一道縫來,然後他心虛的、賊賊的探頭出來,往外瞧了瞧……
這會兒隻見一個小子的背影正在叢林中快速穿行著,往村頭那方走去了。
不由得,大栓仔細的瞧了瞧那小子的背影,終於大致的辨認出來了,原來那小子就是楊厚生他家的兒子燕逍遙。
站在木屋內草墊子前的錢翠瞧著大栓的背影,忍不住小聲的問了句:“是誰呀?”
“是燕逍遙那個犢子,他走了。”大栓回了句。
“啊?!!”錢翠不由得恐慌的一怔,呆呆的傻張著嘴……
大栓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然後顯得一副沒所謂的樣子,回頭看了看身後的錢翠,說了句:“沒啥事。”
可錢翠卻是惶惶不安的嗔惱道:“你個死犢子,誰說沒啥事呀?”
“能有他娘啥事呀?”大栓依舊是那副沒所謂的樣子,因為他在想,反正誰都知道他大栓是個在外的人員,所以偷個婆娘睡睡,也是人之常情之事,沒啥的。
錢翠也就惶惶不安的回道:“你個犢子是沒啥事。可是老娘就不同了。”
說著,錢翠慌是話鋒一轉:“得了,你個死犢子待會兒再回村吧,老娘先走。老娘得去追上燕逍遙那破小子,得跟他好好說說,要他別瞎說啥。”
聽得錢翠這麼的說著,大栓也就回了句:“那成吧,那你就先走吧。”
錢翠聽著,又慌是用手指頭理順了一下自個的頭發,然後衝大栓問了句:“老娘的頭發不亂吧?”
大栓大致的瞧了瞧,回了句:“不亂了,跟之前一樣了。”
“……”
……
隨後,錢翠也就趕忙出了小木屋,趕著去追燕逍遙那小子去了。
因為錢翠在想,燕逍遙那小子可是經常偷偷的跟她侄女勾搭在一起玩耍,要是他小子把這事告訴了她侄女的話,那她的臉該往哪兒擱呀?
還有就是,
最最關鍵的,就是怕這事會傳到她男人李老漢的耳朵裏去。
想想,她家男人李老漢可是貞女村的村長,可是個死要麵子的主兒,所以這事要是被他知道了的話,那後果不想便知……
……
待燕逍遙他小子回到村頭上時,
感覺被蛇咬的的地方還有點兒痛,燕逍遙他小子也就不由得有些鬱悶的抬手給摸了摸自個的褲襠,隻覺鼓起了一個皰來,由此,他小子悶悶的心說,娘希匹的,真是尼瑪倒黴呀!那隻破青蛇是不是要錯人了呀?跟村長他女人偷偷睡覺是大栓,又不是老子,你要叮就應該叮大栓那個狗日的才對呀!老子偷偷的看看也有尼瑪錯呀?
正在燕逍遙他小子這麼的心說著時,隻見村長他女人錢翠顯得一臉囧態的、兩頰羞紅的、默默的來到了燕逍遙的身旁……
忽然感覺身旁有點兒動靜,好像是有人來了,於是燕逍遙也就扭頭瞧了一眼……
忽見是錢翠嬸,他小子不由得猛的一怔,也是感覺有些囧囧的似的。
畢竟他小子也有點兒心虛,因為他畢竟是偷看了那一幕。
錢翠倍覺羞臊的瞄了燕逍遙一眼,然後若有所思的愣了愣眼神,忽然在燕逍遙的耳畔小聲的說了句:“求求你,替嬸保密吧,好不?”
忽聽錢翠嬸在耳畔說了這麼一句,燕逍遙他小子有些裝傻充愣的回了句:“保啥密呀?”
忽聽這個,錢翠的兩頰更是羞臊的一陣漲紅,然後小聲的回了句:“就是你小子剛剛在木屋那兒偷看的事情。”
聽得錢翠嬸這麼的說著,不由得,燕逍遙他小子愣了愣眼神,然後偷偷的打量了她一眼,忍不住轉溜了一下兩眼珠子,忽地心想,娘希匹的,你錢翠嬸個死婆娘……他大栓個狗日的都睡得,那麼老子是不是也睡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