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逍遙尷尬一笑,“聽得入神,就隨口問了.”
趙巧兒歎了口氣,說:“那麼荒唐的要求,我自然是不肯了.我剛要爭辯,趙江樓就晃起了拳頭,惡狠狠的盯著我.我知道他說一不二的德行,如果反對的話,肯定要遭到一頓素毒打,便一個勁兒的抹眼淚.
趙江樓便把我拉回酒桌上,拍著風冷的肩膀說:‘你我情同兄弟,應當有難同當,有福同享.我的女朋友是我的,也是你的,我跟她說好了,你盡管放心玩吧.’風冷以為趙江樓是開玩笑,就笑著說;‘行了,勇哥,你別拿我窮開心了.’話音剛落,趙江樓便拍案而起,酒水灑了風冷一身.‘誰拿你窮開心了,我趙江樓什麼時候說話不算數?你們現在就上床,不上床就是不拿我當哥們,別怪我翻臉不認人.’望著趙江樓氣急敗壞的樣子,風冷怔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他看了一眼我,見我淚流滿麵的樣子,剛要起身辯解,卻見趙江樓順手從地上拎起一個酒瓶子,一摔兩半,握著其中一半指著風冷惡言道:‘怎麼著,非得惹我動手是不是?’
風冷和我一樣,生性懦弱,懾於趙江樓的淫威,他便拉著我去了另個房間.”
“你和風冷真的睡了?”燕逍遙又忍不住問.
“睡了,那趙江樓站在門外聽動靜呢.沒想到風冷還是個童子身,什麼都不懂,連村門都摸不著,還是我引著他完了事.”
“後來呢?”燕逍遙涎著臉問.
“風冷的想法很簡單,以為有過一次就算了.可趙江樓卻不這樣認為,他見風冷不來就打電話催,每月兩次,不做不行.這種荒誕不經的畸形關係維持了一年多.不久,趙江樓因打架傷人再次被公安機關抓獲,又被判了兩年勞教.
趙江樓被關進監獄後,風冷和我就順理成章的住在了一起,由於長時間的接觸和這種特殊關係的存在,我和他就漸生好感,出雙入對,儼然一對夫妻.但趙江樓雖然被關了起來,但並不明明他不再回來.我和風冷都想到了這點,所以我們不敢奢望太多,更不敢談及將來,隻能是過一天算一天.
不久,趙江樓刑滿釋放回到我們身邊,三個人再次各就各位,風冷退居‘二線’,趙江樓心安理得重新擁有與我的同居權.但是我們三人畸形的性關係一如既往.同年秋,我和趙江樓結了婚.風冷以為這種不類不倫的關係應該結束了.沒想到,在婚後第二天,趙江樓就打電話暴風冷過來繼續和我睡覺.
第二年,我生了一個男孩,別說兩個男人不知道,就是我自己也搞不清孩子到底是誰的.兩個男人都猜測自己可能是孩子的父親,於是他們都很勤快的照顧我們母子.
那年夏天,趙江樓的母親去世了,沒多久屢教不改的趙江樓再次被捕入獄,這一次判了三年.
趙江樓入獄後,風冷責無旁貸以孩子父親的身份承擔起這個家庭的重擔.我當時悲苦交加,為什麼自己當日看上的不是風冷?
此後的日子,我越來越覺得自己真正愛上了風冷,我盡一個女人的柔情,把自己當成風冷真正的妻子.
好景不長,趙江樓出獄後仍然胡作非為,賴在家裏像狗皮膏藥一樣貼上了我那個幾屈指可數的工資.我那點工資哪裏經得起他揮霍,卻又不敢惹他,隻能時常暗自落淚.風冷看在眼裏,疼在心裏,便不斷的送錢接濟.久而久之,趙江樓拿風冷當了自己的‘私人銀行’,缺了錢便找他,連電話費、水電費也讓他交,甚至他在飯店與狐朋狗友吃飯之後,也讓風冷跑來付錢.
後來,我的兒子模樣越來越像風冷,趙江樓看在眼裏,就算計起來.他約風冷,讓他承擔做父親的責任,每月要給五百元的撫養費.風冷也就同意了.時間一長,風冷就有些惱怒了,讓他養活我們母子沒有意見,但讓他長此以往的養活好吃懶做的趙江樓,他實在是難以心理平衡.漸漸的,風冷掂量著花錢了,他不能無休止的為趙江樓‘奉獻’下去.
風冷不聽話並且有些‘摳門’了,趙江樓心裏有數,而且他也感到我與風冷的關係今非昔比.
於是有一次,風冷又來找我,當我和他上過床後,趙江樓堵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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