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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陽光醉熏熏回到客房,他喝了白開水靜靜躺下休息一會兒,這酒勁來了一時迷糊,自我感覺醒了酒,他起來洗把臉,從背包找出神農架地形圖。佟陽光等所有人來了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先讓林森木介紹一下神農架地理自然環境,以及安全常識,還要所有人簽訂生死責任狀,也就是每個人自願探險神農架無人區,所有責任由每個人自己承擔。
林森木也趕緊溜回了客房,尚富貴還在與司馬興拚酒,一個“酒精”考驗的官員;另一個在商場摸爬滾打的“土豪”,兩個人互相吹捧攀附,看來是不醉不休。
林森木這個副站長充其量就是一個股級幹部,遠離了城市,他拋家舍業堅守在人煙稀少保護站與世隔絕,身後沒有靠山根本調不回縣城林業局。在保護站工作基本上是林業局邊緣化的人,管理幾十個編外護林員,他一休假就到外麵精彩世界參加戶外活動,寫文章成為林森木的豐富多彩精神生活,自從在旅遊報發表散文遊記,佟陽光給與了極大幫助和鼓勵,他從一學理科專業工程師華麗轉身成為舞文弄墨的文人,遊記散文作品清新自然,知識性與趣味性相得益彰。
“森木,你沒有喝多吧,你熟悉神農架自然和環境,你準備一下,等下大家來了,著重從安全角度講解一下這次探險注意事項,你是這方麵專家。”
佟陽光很信任林森木,是一個本分忠厚之人,他們幾次結伴戶外活動,相處尤為融洽,也結下了深厚友情。
“沒有事的,我已經準備好了,安全是這次探險主題。”林森木從背包拿出滑繩以及麻醉槍繼續道:“我按照你的要求,申請帶了兩支槍,一把麻醉槍,一把手槍,還有安全帶以及滑繩,這次要是走陰峪河,從衛星拍攝圖來看,要跨越一道大裂穀,山高水險,我準備了攀滑繩索,明天讓大家預演一下,要是誰不敢滑越跨越峽穀,就得留下來看家。”
“是騾是馬拉出遛遛,男的應該沒有問題,就怕雨露和雪蓮兩個女同胞膽怯。”
佟陽光最擔心兩位美女作家,盡管兩個人有過探險經曆,這次要跨越大裂穀進入原始森林腹地,兩個人正說著夏雨露和白雪蓮敲門進來了,夏雨露實在不願意陪尚富貴和司馬興喝酒,借口離開了餐廳來到佟陽光和林森木的客房。佟陽光見到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到房間。
“說曹操,曹操就到,正說你們兩就出現眼前,明天預演攀崖和滑索,你們兩個人行嗎?”
“沒有金剛鑽,也不敢攬瓷器活,我曾經專門訓練過攀爬和高空滑行,我還沒有敬陽光老師酒,等我離開一下,你就溜了。”
白雪蓮喝酒最少算是最清醒的,本來想最後敬佟陽光,她上個1號回來就沒有看見佟陽光。夏雨露今天高興多喝了點白酒,她落落大方坐在佟陽光床上目光火辣辣盯著佟陽光。
“是騾是馬,拉出去遛遛,我倒認為那個土豪和大官員沒……這……膽量。”
夏雨露一臉輕鬆神態,今天一高興,酒有點過量,說話有點卷舌。佟陽光給夏雨露和白雪蓮倒了開水。
“你們沒有問題我就放心了,哪兩個人沒有膽量就讓他們返回,我當這個領隊不敢貪杯,酒後誤事,等探險返回後再一醉方休。”
“一言為定,到時我也敞開來喝,看誰先趴下。”夏雨露喝了口茶興奮道。
“酒逢知己千杯少,我舍命陪君子。”佟陽光目光火辣辣注視夏雨露。
白雪蓮今天被尚富貴糾纏喝了點白酒,她平時隻喝點幹紅,尚富貴喝了酒動手動腳讓她有些反感,司馬興倒是一副正人君子,隻是目光也不安分在她身上遊離,她看見夏雨露走了,馬上借口離開了餐廳,現在隻有尚富貴和司馬興兩個人勾肩搭背在一起互相牛逼。白雪蓮也隱約感覺雨露姐與陽光老師四目相對碰撞出火花,她從心底敬重佟陽光,陽光老師除了文采斐然,更重要是富有正義感,精神飽滿充滿了活力,還有成熟男人魅力,是她的精神偶像,精神無年齡限製。
“我一開始以為陽光老師和雨露姐名字是筆名昵稱。”白雪蓮心裏有些嫉妒問佟陽光。
“我開始也以為夏雨露是筆名,後來我到通聯查詢郵寄稿費地址才知道是俗名。我也是俗名,世上就有這樣巧合的事情。”
佟陽光從背包裏找出身份證給白雪蓮驗證,心中蜜一樣甜蜜,他一直對二婚沒有信心,認為二婚各懷鬼胎,都有自己的孩子,他從沒有想過再婚,做一個快樂單身漢自由自在。佟陽光自從編輯了夏雨露文章,似有漂泊在茫茫大海,他忽然發現了一個充滿陽光雨露的綠洲,他拚命向前激流湧進。
“我第一次上稿看見責任編輯叫佟陽光,有一種有緣千裏來相會感覺,我還以為是他的筆名,後來加好友私聊,陽光把身份證發給我看,我才知道就是實名,陽光對我幫助很大,挖掘遊記自然人文民俗主題,常常令我茅塞頓開,還真成了我心中一縷燦爛的陽光,我們兩準備合作出版一本散文遊記書集,書名《陽光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