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王庚突然造訪(3 / 3)

詔獄無聊,難得有個獄友,剛剛穿越過來就差點一命嗚呼的劉鬆,天天跟陸豐年這個瘋老頭兒叨叨,沒想到結果卻是被瘋老頭兒通過地道送到了一處荒僻的宮殿,他也是在那兒見到了那個娃娃,還有另一個漂亮的女人婉姬。

有五年的時間,他白天在詔獄跟瘋老頭“聊天”,晚上跟那娃娃“聊天”,直到瘋老頭離開京都,隱居青神山,從此不見世人。

劉鬆本來想留在京都的,可是五年前那件事,在他身上心上留下的傷口太大,於是功成身退,跑來了青神山。

“行了,你回去吧!”老頭兒還是沒有出來相見,隻留了一句,“終有一天,你小子還會回來的!”

劉鬆臉上的刀疤一抽一抽的疼,這瘋老頭真是烏鴉嘴。

“也許真讓你這老頭兒說中,不過,我走之前不把你的佳釀拿出來給我踐行麼,萬一我回來你翹辮子了豈不是不能一起喝酒了?”

劉鬆話音剛落,就被一陣狂風打退,站都站不穩,這就是陸豐年的修為,已經以天地萬象為武器了。

長輩教訓晚輩,沒得商量:“逆徒,還不滾進來!”

劉鬆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鮮血,滿不在乎地甩了甩手,“嘿嘿”一笑:“這就對了嘛!”

而此時,謝大極正綁了王庚,帶著小豆子,往青神村去跟劉鬆請罪,到了茅屋前敲了半天門,硬是沒一點回應,不敢闖進去,隻能在外麵等。

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陳二正哼哼唧唧著,他下午被城裏來的人打了一頓,那些人還直接把他家給翻了個底朝天,他都快氣死了。

派去守在劉鬆家的人回來了,陳二看到,臉一沉,立馬將端湯喂藥的老婆趕了出去。

“劉鬆回來了?”前胸痛得要命,他一想到劉鬆那一拳,心中就怨恨。這仇,他一定要報。

“不是,是飛蓬教的教主,帶著一個小豆子和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等在那劉鬆院門口,說是請罪。”

陳二一開始還納悶,錘了床案發氣,忽然靈機一動,露出了奸邪的笑容:“好,好,去給我拿衣服來,我要親自去一趟。”

“這……傷?”

“不礙事。”一想到自己的計劃,陳二陰沉著臉起來了。

謝大極看看這青神村的裏正陳二討好的笑容,望望已經黑了的天,無奈道:“那就麻煩裏正了,小豆子和我這……和這飛蓬教的叛徒,就暫且留下了,請務必轉告老大……額,就是劉獵戶,他想怎麼處置這家夥就怎麼處置。”

昏迷的王庚壓根兒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小豆子隻想回家,也沒說什麼。

“教主放心,小民省得,一定轉告的。之前是我不懂事,得罪了劉俠士,方老板找人教訓了我一頓,我已經知道錯了,以後一定洗心革麵、好好做人!”

眼看著謝大極領著手下消失在村口,往青神山上而去,陳二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小豆子直覺不對勁,拔腿要跑。

陳二惡狠狠道:“還不給我抓住!”

小豆子就要叫人,陳二一聲大吼:“把嘴堵上!”

他四下裏看了看,附近沒有人,放心了,得意洋洋地把一個掙紮的小孩子和一個渾身是血、昏迷不醒的成年人,套了布袋子弄走了。

月明星稀,走在回家路上的劉鬆打了個嗝,這老頭兒的酒量,真是一如既往的好啊,終於把他喝趴下了。走,去找謝大極繼續喝,哈哈哈!

天已經亮了,山道上走著的劉鬆皺了皺眉,守山門的人怎麼換了?

可能謝大極有什麼人員調動吧,姑且先上山再說。

結果,奇怪的是劉鬆上山一沒見著謝大極,二沒見著王庚。隻看到了謝大極留給自己的一封信,言明他已經去京城了。謝大極這個時候去京城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