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那場景不會這樣早出現,因那將是世上最殘忍的溫柔,當然,這個前提必須是他非常的愛她,而這點她早已確定;另一個前提便在他以為他已得到她的接受時,因為隻有那時,才有天堂入地獄的殘酷。

到了棋桌前,冰冰:”我隻要手能動,這樣應該不會讓你為難吧。”冰冰指要自己動手下棋的事,這也是她要下棋的原因之一,她知,如能讓他答應為她解開手上的**到已是難得。

“我為你取出射入你手臂**道的金針便可以了。”對冰冰要求要下棋時,他便有了要為她解**的認識,隻是腿上的**位他現在是不會解的,不為別的,隻因他喜歡這種無論她到哪裏,都由他抱著的感覺。

他還真的是懂醫,金針刺**。冰冰看著隱天劍的手,在自己倆臂上幾番點弄,他手上便出現了倆根級細如指甲長短的金針。

想著像這樣的針在自己體內存在了一天,冰冰就不舒服。而上午還好,那時不知,現在親眼見了,且還知道仍有倆個相同的東西在自己倆腿的某處,冰冰就怎樣也無法自在起來,明日她便要他為自己也將剩下的倆隻也取出來。

那日離宮時所說的一月歸期,現在已過半。這裏再難找,‘他們’也應該過來了,而她現在所需做的,就是給他‘懲罰’。

冰冰舒緩了下手臂因一日無覺的麻痹感,便開始與隱天劍對弈起來。

隻是這棋越下,隱天劍的眉頭便皺得越緊。他皺眉並不為棋難下,或有敗跡;皺眉是因子難落,為何,原他二人現在所下的棋路與落子之地,可說越來越與那日接近了,可說現在隻要倆子,棋盤上黑白子的布局,便與他那日大手揮落棋盤時的一般無二了。

他並未按那日的棋路落子,隻是這棋局怎的就慢慢變成這樣了,他要她忘掉那日的一切,可為何一切又在現在重演,這是她有意的嗎?

當然,這一切的棋局均是冰冰布下的,她就是要現在的結果,他臉上雖未表現過多,但她看到他痛苦的心了。她今日要看的就是,體身的折磨與心靈的折磨,那一個對人傷害更大。能將棋下到這一步,她可謂是千機算盡,但現在,她對收到的結果很滿意。

看,他又揮落棋盤了。

“這便是你要來此下棋的原因,你這根就是沒打算給我機會。”隱天劍憤怒,痛苦的,他再看不清她的用意,那他就真的是傻瓜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他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但這次他再憤怒,他也沒近她身一步,他怕,他怕他又忍不住的傷了她。

“我是沒打算給你機會,但是確打算讓一切回到原點。”冷冷淡淡的。而手上玩弄著的,是因他揮掉棋盤而未能落下的棋子。

“回到原點。”冰冰的前一句回答,叫隱天劍的心痛得麻痹,但後麵的一句話,卻又叫他抱著一絲希望的重複出聲。這句重複的話,是問句,現在她所說的任何一句話,他都不會自己去猜想字意了,他要聽她說。

“也就是說,一切回到那日的此時,而你現在的表現我並不討厭。”仍把玩著手上的棋子,隻是冰冰這一次的話是看著隱天劍的眼說的。

“你是說,你給我重新開始的機會,忘記一切,當一切未發生般的給我重新開始的機會。”壓住內心的激動,再一次的問出聲。

雖然再次求證的問出聲,但如果有誰敢告訴他,他剛才所聽到一切是出於他的幻聽,那他會受不了的。

“是。我現在想去吃東西了,且我希望我們下次可以將整盤棋下完,因我想確認這局棋,最後勝的會是誰。”而冰冰後麵這話的意思,大隻有她自己懂了,這局棋,暗喻的便是她二人最後的結局了。

本她不執著於這盤棋,因她有必勝的把握,但剛才見他眼中的執著,她又有些不能確定了,她是可以贏到最後,這點她可以確定。但這局棋他又願意輸嗎?如他毀掉棋盤這般的強行和局,是否也會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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