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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你稱我月兒,惡心。”聞言冰冰立刻開口,開什麼玩笑,這樣小女人的名,怎能用在她江冰冰身上。
“嗬嗬……好,好,兒子你以後叫媳婦兒‘月’或‘夫人’都隨你了。”女人依舊一付天下太平的樣子。
“隱天劍,放開我。”冰冰對眼前的女人完全失望了,這女人如果不是太過自信她無法離開這隱世山莊,便是真看淡一切的,不怕這隱世山莊與她兒子一同毀在她手裏了,竟然現在還不動聲色的跟她玩這一套。
對冰冰現在所想的這點,女人自是想過,她知現在什麼才是對她兒子最重要的,她知就算一切最壞的結果成真,她兒子最後的選擇仍會是她,因在她昏迷的這幾日,她已在憂心的兒子身上得到了最深的認識。所以她現在所要做的,便是幫她兒子抓住隨時可能流失的幸福,冰月女王的能耐,她從不曾小看。
“嗬嗬……媳婦兒,兒子,我今天來是要告訴你們我要出莊了,大概有一段時日不能回莊,你們夫妻倆在莊裏一定要好好相處呀,我回來的時候會給你們帶好東西的。”說完女人便帶著笑轉身離開了,她能幫兒子做的便是離開。
看著女人明顯的以離開做為放任手法,冰冰心中暗笑,她以為留她與她兒子單獨相處,就會達到他們想要的嗎?
“我要出去,如果你想跟,我管不了,但你該放開我的手了。”說完冰冰用力將手至隱天劍手中拔出。
未有防備,而又擔心太用力握她,會弄傷她的隱天劍便被冰冰掙脫開來。感覺到手上傳來的空虛,隱天劍的感覺是如此的不習慣,剛才那將她手執握在手中的感覺,仿佛已伴隨了他一生般,讓他習慣的有些受不了手中的空虛,手中的空虛甚至讓他心緊縮的一陣刺痛,他不要痛,他再也不要這種感覺。
念隨心動,隱天劍大步的上前一把拉住要邁步出門的冰冰。”不許你掙開我,以後不許你掙開我,以後無論在哪裏,你不隻要在我身邊,而且還要在我手中,我要你隨時的感受我真實的存在,不許無視我。”
既然他的示弱,讓他仍無法得到她的認同,既然他的示弱讓他並不能親近她,那他就做回原來的自己,無論是霸道也好,強硬也好,他要將她緊鎖在身,他要禁錮她,如果這樣是唯一能讓她正視他存在的方法。
如果她會飛,他會折斷她的翅,讓她永遠隻能在他要的地方停息,他要將她禁錮在自己愛的城堡裏。
因隻有這樣,他才能感覺到她的存在,他一直都有一種無法捉住她的感覺,好似她隨時都有可能至他身邊飄走般。
“哈哈……那不可能,就算是看到你,都會讓我厭惡,與你呼吸同一片天空的空氣,都會讓我有被人緊掐住頸喉的感覺。”
“哈哈……”隱天劍聞言壓製不住心中傷痛的大笑出聲,隨著笑聲而出的,是噴射出來的鮮血……
聽到她的話,他的心似緊縮了數倍,而無數如針尖的刺痛,則緊伴他身體的每一處神經。若不是這話傷他至深,他也不會壓製不住體內的血氣翻湧。
而冰冰看著眼前吐血的隱天劍,微抬起衣袖,而後看著上麵的點點紅痕,眼神閃了閃:”你的血,弄髒我的衣了。”
“我一直以為我夠殘忍,沒想到你比我更甚,你知我愛你,所以你將它視為利器來攻擊我。我就真的這樣不可原諒嗎?”隱天劍悲痛的指出。
“你對我而言毫無意義,更是沒有所謂的原不原諒了。”淡漠的言語,毫無波動的麵相,這無一都不在打破眼前男子的最後一點想妄。
“好,很好,那至今日起你便按我所給你的方式存在吧。”收拾起刺痛的心,悲痛表情,隱天劍臉上的表情變成冰冰從未見過的殘酷與冰冷,而這便是冰冰出現前的他。男子衣袖一揮,手掌翻轉,點點金光快速的朝冰冰四肢而去。
冰冰感覺一陣微麻,雙腳便無力的讓她整個人軟了下身去。而在她未來得急落下地之前,又被隱劍天穩穩的橫抱在了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