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酒廠還沒建好,他們聚在一起商量這件事的時候,錢賀就表示很公道,而且還是主動從張小開給的百分之十,要求降到了百分之五。
錢賀無疑是個人精,之所以願意主動要求降低股份,無非是想和張小開打好感情基礎,避免以後出什麼事後,不會被張小開無視。
“又不是我主動找陳家主談的,是小飛讓陳家主幫他把關而已,股份是小飛的,小飛都沒意見,陳家就算有意見我也不會再給他們加股份。”
張小開笑著說道。
“可畢竟,如今除了你提供玄陽酒外,出力最多的就是陳家,反倒是我從始至終沒出什麼力,不管怎麼說都不太看啊!”
鍾欣雅歎息一聲。
“沒事,雖然沒見過陳家主幾次,但我看得出來,以他的性格如果真有意見,早就和我說了。”
張小開說道。
“你倒是看得開!”
鍾欣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隻能瞥一眼張小開,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
她自然清楚,張小開之所以給她百分之十的股份,主要是因為和她關係好,並不是因為別的。
當然,張小開對錢賀與陳飛也是一視同仁的,所以才會一開始商量的時候,就說給他們三個每人百分之十的股份。
想著想著,鍾欣雅不由再次看向張小開,上下打量一會之後,心中便生出了新的疑惑。
“小開,你是不是一直都這樣?”
鍾欣雅問道。
“什麼樣?”
張小開不解地問道。
“但凡沒有招惹你,並且願意與你結交的人,你都願意一視同仁,得了利益之後,也想把利益均分?”
鍾欣雅說道。
雖然張小開自己顯露了百分之七十的股份,但毫無疑問,隻要張小開不想製作玄陽酒,她和陳飛與錢賀就隻能幹瞪眼了。
所以,他們三個都覺得,張小開手握百分之七十的股份沒什麼不對,就算張小開想要百分之八十,他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差不多吧,我隻是想盡量公平一些,這樣關係才能更長久,當然,我也不是真的沒有私心。”張小開說道。
就像他給鍾欣雅百分之十的股份,其實就是私心占了一部分的緣故。
畢竟,從頭到尾,酒廠是錢賀派人建造的,路是陳飛派人修的。
也就快開工的這兩天,他才去找鍾欣雅要了杜家姐妹來幫趙秋娥分擔一些壓力。
“這樣啊,挺好,還是當初那個實誠的好孩子。”
鍾欣雅笑了,也不再去想那些容易讓自己多想的事。
總之,她隻需要知道,隻要有張小開在,她就不會被欺負,不會吃虧就是了。
“鍾老師,您倒是變了許多呢,以前您可沒這麼多愁善感。”
張小開笑著打趣道。
“是不是討打?”
鍾欣雅白了張小開一眼,有些沒好氣地說道。
“好好好,我今後不再稱呼您為老師就是了。”
張小開連忙說道。
“還有,以後也不許再用‘您’這個敬稱來稱呼我!”
鍾欣雅補充道。
“好!”
張小開想了一會後,才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