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添悅覺得這種事情是瞞不了楚雅清的,還是坦白從寬吧。
她彎身,把那枕頭撿起來,舉到電腦前,無辜地看著楚雅清,“雅清姐,我隻是用枕頭砸他,他就流鼻血了。”
“啊?”
“啊?!”
遠在M市的楚雅清和歐陽楚天一聽,兩個人都驚訝了。
尤其是歐陽楚天,小嘴巴張得大大的,都成了“O”字型了。
她不可思議地看著徐添悅手裏的枕頭,“添悅姐,這不是很柔軟的枕頭嗎?”
“是啊。”徐添悅拍了拍枕頭,又揉了揉枕頭,要極力地證明給她們看,這枕頭比她們想象還要柔軟。
“媽咪,哥哥什麼時候變得那麼弱了,一個枕頭就能把他砸流鼻血,如果一塊磚頭砸過去,不是要了他的命?”
歐陽楚天回頭,可憐兮兮地看著楚雅清擔憂地問道。
哥哥這次真的損形象了,哥哥在她心中,可是高大上的。
怎麼弱到連一個枕頭就能夠砸流鼻血?
楚浩君勾唇一笑,這個小公主,他弱嗎?
“歐陽楚天,我是囤積太多的血才這麼輕易流出來的。”楚浩君說道,為了不在小公主麵前失了形象,他還是要解釋清楚比較好。
“囤積?為什麼會囤積?”歐陽楚天漂亮粉嫩的臉浮出疑惑不解,看看楚雅清又看看楚浩君。
徐添悅的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我拿水去倒。”
她把臉盆端好,進了洗手間。
楚雅清看著她的背影,然後神秘兮兮地看著楚浩君,“兒子,什麼囤積?憋得不能再憋了?”
“是啊,媽咪。”楚浩君弄了弄鼻孔的紙巾,看著屏幕上的人,淡然地說道。
徐添悅剛從洗手間出來,站在門口,哭笑不得地聽著他們對話。
真是奇葩的一家人,談這種問題,就像家常便飯,一點都不會臉紅。
“臭小子,你什麼時候學會委屈自己了?我還以為你帶她出國遊玩那麼久,早就把人家吃幹抹淨了呢。”
徐添悅一聽,眼角狠狠一抽,臉蛋一陣發熱。
有這樣當人家媽媽的嗎?
“嘿嘿,哥哥,你真笨。”歐陽楚天也笑了起來,聲音甜甜地說道:“想吃就吃嘛,忍什麼忍。”
“連你妹妹都讚同你,你在憋什麼?”
楚浩君抿了抿嘴,“你答應,我丈母娘不答應啊。”
“如果她不答應,會讓她的女兒單獨跟你出國遊玩?”
“就是,哥哥真笨。我今天還聽徐阿姨說,想早點抱外孫呢。”
楚浩君微挑眉梢,看向楚雅清,那眼神像是在問,徐媽媽真的有這樣說嗎?
楚雅清點頭,楚浩君一看,完美的薄揚起,勾出一抹魅惑的笑,“這麼說,我可以把徐添悅吃幹抹淨了?”
“還用說。”楚雅清和歐陽楚天同時開口,母女不愧是母女,說這句話時,連表情都是如出一轍的。
“既然兩方家長都同意了,我再忍著就真的是傻子了。”楚浩君忽地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撐在桌麵,身子前傾,對著她們優雅一笑:“我關電腦了,為了不讓你們打擾我們的初|夜,我決定把手機也關機了。”
說完,不等楚雅清和歐陽楚天的回應,啪一聲把電腦合上。
然後轉身,對著怔怔站在那裏的徐添悅邪惡一笑,“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了嗎?”
“楚浩君,你怎麼可以跟雅清討論這種問題?還有,小公主還那麼小,你們不應該在她麵前說這種事情。”徐添悅跺腳說道,而她的臉,已經紅得異常。
怎麼辦呢?
她要怎樣才能逃過這一晚呢?
想到她要跟楚浩君那啥,她的心就“卟卟卟”地跳個不停,連呼吸都有些紊亂。
她能說,她感冒了嗎?
顯然這個借口沒有用。
楚浩君攤手,一副不以為然,風輕雲淡,“我們家都是奇葩的人,一出生智商就高得要命,對這種問題,即使不談,不討論,每個人心裏都清楚得很,懂得很。”
“……”徐添悅抿嘴,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據說他也是很小就懂得兩性問題了,但是本性沒變壞,思想也沒有變壞,而且還混得挺好的。
楚浩君走過來,站在她麵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我們進去吧。”
徐添悅疑惑,“進哪裏?”
“浴室。”
“進浴室做什麼?”她已經洗過澡了。
“我們來鴛鴦浴。”
“我……,楚浩君,我們不沒結婚,不能一起來鴛鴦浴!”徐添悅堅決反對。
雖然,她也很想早點成為他的人。
“我們回M市就可以舉行婚禮,年齡到了就辦證。”楚浩君一臉正經地說道,反正她這一生將是他楚浩君的女人,遲早都是要結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