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鬆和羅越嫣互相攙扶為對方療傷。陳橋捂著胸口晃晃蕩蕩走過來,腿一軟跪坐在二人身旁。
胡鬆唬得趕忙起身攙扶:“掌門,您怎麼了?”
陳橋隻來得及看他一眼,就暈了過去。
胡鬆趕忙招呼喬秋念過來幫忙。
喬秋念搭了搭脈:“靈力損耗嚴重,喂他兩粒養靈丸。我這裏的用完了,你有沒有?”
胡鬆從懷中掏出瓷瓶,奈何一隻手打不開瓶塞。
莫丹伸手接過來:“我來吧。”打開瓶塞,倒出兩粒喂給陳橋。順手將瓶子交給胡鬆。
胡鬆一直盯著她看,本想說句話,莫丹沒給他這個機會,抱著小狐狸跑遠了。
喬秋念將陳橋放平安置,對胡鬆說道:“你趕緊療傷吧,別的事莫要多想。”
胡鬆苦笑一聲,坐下來繼續療傷。
羅越嫣心中說不出的滋味,新仇舊恨,國仇家恨,一齊湧了上來。淚水無聲的盈出眼眶。
為什麼!為什麼之前那人居然是魔教之人,若,若他聲張了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冷千葉、煙雨、薛躍山三人聚在一處,低低說了幾句,煙雨點點頭,回頭點了幾人與他同去,轉瞬飛走了。
薛躍山背著手看煙雨走的方向,麵無表情。
冷千葉拍拍他的肩膀,“接下來,西路就靠你了。”
休息了半個時辰,該吃的藥也吃了,該包紮的傷也包了。
冷千葉再次召集眾人,分成兩路,繼續進攻。
尹教主站在山頂,冷笑著俯視山下上來的兩路人馬,“一群自謂正道之人,自不量力。”
剛才第一次進攻,還可謂是試探,如今便是生死之戰。
喬秋念像是在自言自語:“若到時我有不測,丹兒就交給你了。”
小狐狸趴在莫丹懷中,兩隻小爪子,緊緊抓住她的衣領。
莫丹:“師叔,你在說什麼?”
喬秋:“若此仗我能生還,我有重要的事情與你說。”
莫丹:“有什麼不能現在說嗎?”
喬秋念搖搖頭:“走了。”
高陸:“就你這磨磨嘰嘰的勁兒,我是真瞧不上。”
風聲呼嘯,喬秋念隻是笑笑,大聲說道:“因為你不懂!”
陳橋這次學乖了,跟在喬秋念後麵,胡鬆則與羅越嫣跟在喬秋念右側。
陰魂帶著陰風率先出場,黑壓壓如烏雲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