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懂是為什麼,但早已在心裏將月夜當成自己救命恩人的鬆田根本不疑有他,走到床邊就抓起了那人的手。
接著月夜也走了過去,深吸一口氣後,豎起雙指就指向了鬆田的腹部。
隻見鬆田瞬間就翻起了白眼,把一旁的千阪給看的一愣一愣的,這是…發癲了?
“感覺肚子這裏,好熱。”
鬆田從牙縫中擠出聲音說道。
千阪驚奇的發現,剛才還一臉麵煥紅光的他此刻竟然恢複成了正常的顏色,不過看他額頭上那暴起的青筋,想來應該不是太好受。
大概過了一分鍾之後,月夜開始緩緩的移動起了手指,從鬆田的腹部慢慢移到了肩膀,又順著手臂移了下去。
當月夜的手指徹底劃過鬆田的手指向了男人的那一刻,鬆田的表情明顯的放鬆了下來。
接著,月夜就像反著來一樣,將手指順著男人的手臂移向了腹部,然後將手收了回來。
“好了。”
月夜風輕雲淡的說道。
“這就好了?”對於月夜這不到三分鍾的治療,鬆田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開塞露都還得等幾分鍾才生效呢。
月夜白了他一眼。
“不然呢?你還難受?”
月夜這麼一說鬆田才反應過來,他確實是沒有那種全身發熱的感覺了。
“你是身體裏的本源之氣修煉的時候岔了,他是本源沒了許多,我把你岔了的那些移到了他身上不就沒事了。”
月夜說著就要走出病房,可卻正巧碰上了手緩解過來的上野和武藤。
“我們不在的時候你們做了什麼?是不是拿了醫院的東西?”上野惡狠狠的質問道。
月夜懶得理會,千阪也不想節外生枝。
反倒是鬆田罵道:“你說什麼呢?我們會稀罕你們這些東西?”
現在可是他在月夜麵前表現的機會,自然不能錯過。
因為是主任的關係,上野在醫院曆來都是受到病人和其他醫生恭維的,哪曾被人這樣說過,當即就氣不打一處來。
可剛準備說什麼時,卻是聽到了一聲虛弱的咳嗽聲。
“咳、這裏…是哪?”
在短暫的愣神之後,藤野不由瞪大了眼睛,這聲音從來沒聽過,並非是他和上野或者千阪一夥發出的。
那麼就隻有……
那個男人醒了?
武藤心裏一緊,趕忙從千阪和鬆田之間穿了過去,隻見那個因為溺水一直沒醒來的人此刻正睜著眼睛一臉茫然的看著天花板。
“上野,快過來。”
武藤激動的喊道,接著就拿出手電和聽診器給男人做起了檢查。
一番檢查完之後,武藤整個人都呆住了,男人確實是醒了,而且就初步檢查來看,除了身體有些虛弱以外,其他地方並沒有什麼病症。
要說男人是自己醒過來的他是不怎麼相信的,不然怎麼就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月夜帶著另外一個男人進來幾分鍾之後就醒了。
想到這,武藤趕忙回頭,可病房裏早已沒有了月夜一行人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