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晁蓋的話,直播間的彈幕變了。
[去啊,武鬆和武大郎我不關心,金蓮我得看一眼。]
[就是,金蓮是不是真有傳說中的sao,咱們得親自驗證下。]
[+1,先說好,要是主播決定去和金蓮見麵,到時候又亂掐鏡頭的話,我絕壁把電腦砸了,哦,不對,把主播給砸了。]
[我去,主播動se心了?你不會連金蓮也想收吧?]
[我覺得收金蓮OK啊,隻是武鬆這關不好過,武鬆的武力實在太高了,隻怕到時候主播女人沒收的了,命沒了。]
[我的千古第一in娃,必須看一眼,我到時候準備對著屏幕.......]
[滾犢子,你們這幫齷的窮直男癌吊絲。金蓮妹子是我們新時代典型的巾幗英雄!]突然,直播間的老朋友,自號“女權主義”的網友打出了引發罵戰的彈幕。
晁蓋看到也愣了下,金蓮咋成了巾幗英雄?
他沒吭聲,但直播間的男網友們很快給予了回擊,很快,晁蓋看懂了滿屏的wa,o......
看到晁蓋頭皮都炸了,密集恐懼症來襲啊!
晁蓋看過“女權主義”的幾次留言,知道她不是一位不肯輕易服輸的人,等著看她的觀點。
[潘金蓮雖不是108人好漢中的一員,也沒有什麼武藝,但我覺得她身上有一股不輸所謂梁山好漢的氣質。]
[先看潘金蓮來曆:“那清河縣裏,有一個大戶人家,有個使女,娘家姓潘,小名喚做金蓮;年方二十餘歲,頗有些顏色。因為那個大戶要纏他,這女使隻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從。那個大戶以此記恨於心,卻倒陪些房奩,不要武大一文錢,白白地嫁與他。”]
[金蓮這際遇,和王進惡了高俅而被迫遠走,林衝惡了高俅被發配滄州一個性質。如果潘美眉是個水性楊花,唯利是圖,慣於當奴作妾的人,能有如此下場?]
[狗大戶沒有權將人“發配”充軍,卻將潘金蓮故意“配”給了武大這種猥瑣醃臢之人。說來潘美眉之處境,和林教頭在草料場的委屈也不差多少。]
[顯然,潘金蓮不肯就這麼委委屈屈的過一生,看她自已的話:“我是一個不戴頭巾男子漢,叮叮當當響的婆娘!拳頭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馬,人麵上行得人!不是那等搠不出的鱉老婆!”]
[再看梁山好漢魯智深常說的:“俺是延安府老種經略相公帳前提轄官。為因打死了人,出家做和尚。休道這兩個鳥人,便是一二千軍馬來,酒家也不怕他。你們眾人不信時,提俺禪杖看。”]
[兩者是不是有幾分相似?]
[正因為潘金蓮早有不甘之心,所以先是引誘了武鬆,不得後在王婆的勸誘下,她的心就動了。]
[說起來,我覺得王婆勸誘潘金蓮偷漢,和吳用勸阮氏三雄劫財,性質一樣。]
[這二人一個“誨淫”一個“誨盜”,手法很是相似。]
[王婆先是說自己年輕時也風流過,又說西門慶“這個大官人是這本縣一個財主,知縣相公也和他來往……萬萬貫錢財,開著個生藥鋪在縣前。家裏錢過北鬥,米爛陳倉,赤的是金,白的是銀;圓得是珠,光的是寶。也有犀牛頭上角,亦有大象口中牙……”來引誘潘美眉。]
[吳用也是先誘阮小五,說起梁山上的落草的王倫一夥,道:“他們不怕天,不怕地,不怕官司;論秤分金銀,異樣穿錦;成甕吃酒,大塊吃肉,如何不快活?”]
[之後吳用又用話來挑逗阮氏三雄道:“恁地時,那廝們倒快活?”激得阮氏三雄感慨道:“人生一世,草生一秋!”我們隻管打魚營生,學得他們過一日也好!”]
[最後壓抑的火山終於爆發,拍著脖項,道:“這腔熱血隻要賣與識貨的!”]
[想潘金蓮也是心中的一腔愛欲正無奈何處,像阮小七說的:“一世的指望,今日還了心願!正是搔著我癢處。”]
[所以什麼禮教宗法,統統拋在腦後,就“須作一世拚,盡君今日歡。”]
[可以說某種意義上潘金蓮和阮氏兄弟很是相似,都是不滿意現實的壓製,而舍生一搏,名聲性命全拋在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