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
當法弦眼瞅著馬上就到自己的回合之時,那一拳直接打中了法弦的左肩。
隨後法弦身上那件血色盔甲再一次承受不住那一拳,血色盔甲再次碎裂開來,法弦的左肩膀以及連著左肩的左臂一塊被打得炸裂開來。
“如意血霧!”
這時法弦大喝一聲,開始那種血霧再次出現,並且率先將法弦包在裏邊。
“又是這種血霧,即便將其打散吹走也不能讓其失效,之前還以為這種血霧已經消失,沒想到這個法弦還能繼續變出來。”
葉馗看到差點就被自己再次製服的法弦被血霧包裹之後就沒有繼續靠近法弦,而且退開一些距離施展折風意準備將那些血霧吹散。
“你小子慢了一步,現在我的狀態又恢複如初,你又如何?”
血霧被吹開之後,法弦出現在葉馗的視野之中,原本被打爛的左肩和左臂已經重新長出,就像沒受過傷,唯有肩膀上以及手臂上缺失的衣料可以證明之前的傷勢確實存在過。
“是那些血霧的緣故,怪不得一開始和法弦戰鬥的時候,法弦連續挨了那麼多拳還跟個沒事人一樣,看來隻是試一試對著法弦的腦袋或者心髒下手。
要是這都沒用,那麼隻能想其他法子或者說隻能放棄抓這個法弦。”
葉馗了解法弦的情況之後就開始慢慢彙聚全力靈力,讓自身氣血加速流動,護體罡氣也在此時以肉眼可見的模糊狀態縈繞在葉馗身體表麵。
鴻烽城裏的時候,同為武夫的汪傑汪統領在寬木樓裏被葉馗語言說服之後也是以這幅狀態前往彩瀾雅居找個說法,並且就連戰鬥的時候也是這幅樣子。
一般情況下武夫護體罡氣都是一直內斂,隻在遇到攻擊的時候才會出現抗住大部分傷害,而當武夫主動將護體罡氣縈繞在體表的時候就說明是要全力戰鬥,防止被一些細微的攻擊影響。
對麵的法弦也注意到了葉馗的狀態,眼神之中也變得有些凝重起來。
“之前這個武夫沒施展全力就已經可以講我防禦最高的血甲連續擊破,要是他認真搏殺起來,那我的這些血霧能拖延多久?看來還是得用師傅教的那一招了。”
法弦說罷就從空間戒指裏拿出一個裝著一滴血的小瓷瓶捏碎,然後法弦將那滴血浮在碎裂的瓷瓶上方的血液塗抹在自己的眉心處。
“聚血煉煞,血煞不息,吾軀不倒,血煞魔軀!”
法弦念完之後,渾身血液迅速朝著眉心的那滴血隨在的位置彙聚而去,隨後法弦本人則是直接瘦了好幾圈。
原本已經損壞到暫時凝聚不了的血甲也在此時自動出現到了法弦的身體上,還有那頂頭盔也是如此。
“這個法弦也想著與我近戰互搏嗎?看來等會那些血霧會被法弦單純的當做恢複傷勢的手段,而不是像之前那樣當做其他攻擊手段對付我。”
這會葉馗也看到了法弦的變化,現在的法弦和之前的法弦完全不同,之前的法弦就像是被動後手製敵的那一類修士,而現在到法弦就行一個人披著血甲的病態枯瘦老者。
但是葉馗知道現在法弦才是他最強的狀態,不知道等會自己還能不能輕易破開法弦身上的那件血甲。
葉馗的第二道分身和血煞門邪修法弦決定勝負的一戰即將開始。
不過,在鴻烽城這邊的葉馗本體也已感覺有些疲憊起來,遠距離施法助力自己的第二道分身對葉馗的本體來說不僅會加倍消耗靈力,對精神力的消耗也是比正常情況下多了數倍。
特別是之前施展的葬世冰訣,如果葉馗的本體沒有把控好強弱,那麼即使是自己的第二道分身可以勉強抗下來由內向外的凍結,那麼之後也會完全失去戰鬥力,直接敗給對麵的血煞門邪修法弦。
這時葉馗的本體直接從椅子上起身去桌子那倒了些水喝。
“原以為可以很快結束戰鬥,誰誰誰知道還遇上了個不好對付的,並且好巧不巧,那個血煞門的邪修還是獄血姬的師兄,這還真是有緣。”
葉馗的本體感歎結束之後就走到床邊毫不猶豫的就躺下了。
現在葉馗決定還是將本體和另外兩道分身的力量一塊集中到第二道分身那。
現在,葉馗位於彗櫻城的第二道分身的境界已經暫時達到了斬虛鏡八重大圓滿。
“為了防止意外,還是直接以雷霆手段拿下這個法弦,要不然對麵這個法弦要是又使出什麼花招,那我可沒那麼多氣力繼續和他耗下去了。”
葉馗的第二道分身想到這裏的時候,拳頭已經對著身形枯瘦,身穿血甲的法弦打去。
但是這一次對麵的法弦並沒有刻意躲開葉馗第二道分身的攻擊,而且選擇硬生生的擋下了葉馗的攻擊。
“不過如此,小子,你還有其他招式麼?”
法弦連續接住葉馗好幾拳之後隨即向葉馗挑釁到。
“你可敢再接住下一拳?”
葉馗說罷猛地甩開法弦抓住自己手腕的那隻手。
“獨戰撼殺重鎮的厲害之處在於酣戰越久越是強悍,而且對每打出的一拳都是在為之後的一拳蓄力養意,這倒是有些像劍修養劍之法。”
葉馗一邊回憶所學和總結戰鬥感悟,一邊準備下次要出的拳。
現在葉馗修煉的著這套武夫拳法殺招又分為撼意,殺蘊兩部分。
前者撼敵潰意,講究步步為營,後者殺心蘊藏,講究一擊製敵,現在的葉馗隻能勉強踏入撼意這一程度,不過葉馗認為用來對付對麵的法弦已經是綽綽有餘。
“撼意克敵。”
葉馗心念一動,獨戰撼殺重鎮的撼意拳意充盈葉馗身心,這時葉馗覺得自身就像天幕傾倒,所對一切之敵隻能被自己碾壓。
右拳隨之打向身前的法弦。
“這就是那小子的殺招嗎?”
法弦麵對葉馗的這一拳時已經心生退意,因為法弦就覺得葉馗的那一拳明明是從前方打出,但是法弦卻覺得那一拳來自雲之彼端,又似天幕下榻,自己根本避無可避,隻能硬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