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有現在的這幅景象。
“喋喋不休沒完沒了,把你們全殺了!”
還沒等臨戰哨所的修士們衝上來,邢羽的外表已經變成那個被銀色鱗片覆蓋的模樣,身形也變得比之前壯碩了一些。
之後的幾息時間裏,那些距離邢羽最近的修士已經變得四分五裂,紅色的鮮血飛濺到邢羽身上的銀色鱗片之上後又被周圍的火光照耀著,看起來十分邪魅。
“還有誰?”
邢羽將手中青紋長刀從一個臨戰哨所修士的後腦勺中拔出,然後環顧著周圍那些已經退開一些距離的修士。
“妖修,你沒必要做無意義的反抗,難道你沒有發現周圍已經沒有妖修出來幫你了?”
單於慎朝著邢羽一步步走去。
“你們想抓我就直接動手,至於你們說的那些家夥,你們應該不知道,沒有他們,我就可以盡情的享受戰鬥的樂趣了,我已經想明白,既然拚命壓製著沒用,倒不如徹底放開!”
邢羽邊說邊抬起沾著修士血液的左手對著地麵甩了甩,然後又用力緊握了記下,似乎在習慣著什麼。
“胡言亂語,等會就親自拔下你的舌頭。”
單於慎有些膩煩,雖說眼前這個麒麟妖修有點厲害,但是對自己來說倒也不是什麼棘手目標。
這時,單於慎左手手多了一塊算盤,右手則是一柄劍。
“我這算盤是某個道門前輩所贈,是一件不俗的法寶,至於這柄劍則是門內恩施所贈,同意也是...”
“屁話越多,死得越慘。”
還沒等單於慎說完,對麵啟道境六重的邢羽就提著長刀橫劈過來。
啟道境八重的單於慎見狀也不再說話,手中劍鞘自動脫落,單於慎抬起手中劍擋住了對麵劈來得長刀。
可是單於慎才發現對麵那一刀劈下的力道連自己的防禦也沒有收到一絲影響,本該高興的單於此時卻滿目焦急。
“這什麼算盤我就收下了。”
果然,邢羽那劈來得一刀隻是個幌子,真正目的是單於慎手中的那塊算盤。
之後,還沒等單於慎收回算盤就被對麵邢羽一把奪走,就連單於慎手掌被部的皮膚都被一整塊劃開,像極紅色的薄麵皮一樣靠著一些鏈接點掛在手背那。
“你!”
單於慎原本還想著擋下對麵一刀之後就馬上用那算盤施法來著,誰知道對麵那妖修隻是明麵上看著沒腦子,實際上卻一眼就看穿了自己的想法。
“破東西,看著也沒什麼用,倒不如...”
邢羽說完就當著單於慎的麵將那算盤都在腳邊,隨後抬起青紋長刀將算盤劈成好幾瓣。㊣ωWW.メ伍2⓪メS.С○м҈
“你就囂張這麼一會吧,之後我...嗯?我的劍!”
已經有些生氣的單於慎用右手的長劍指著對麵的邢羽,隨後發現自己手中長劍上的某一側劍刃上已經被劈出了一個新的缺口。
“呼~僅僅是放任不到十分之一的麒麟聖血就已經讓我有些忍不住了,不過這次倒是比以前清醒了許多,那麼就用你這個人類修士來試試我到底可以撐到什麼地步。”
邢羽說完這些,身體表麵的溫度就開始極速升高,特別是雙手十指以及脖子兩側的鱗片間隙開始出現類似岩漿那般的橘紅色亮光。
“聖麟淨世炎。”
當邢羽將攤開的左掌對準身前的單於慎之後,一頭銀白色火焰組成的巨型模糊麒麟好像掙脫了什麼舒服一般興奮又瘋狂地向著單於慎飛奔過去。
那頭銀焰火麒麟所經之處通通燃起了銀色火焰,被那些銀色火焰燒過的泥土、石塊、木板以及草葉先是變成了白色琉璃狀,隨後又如煙塵一般消散。
因為事情發生得太快,再加上那些泥石草木化作琉璃煙的過程極其短暫,導致單於慎完全沒有注意到這些細節。
以至於單於慎才沒有把那頭突然對著自己迎麵撲來的巨型銀焰火麒麟感到畏懼,甚至連躲開的想法都被單於慎主動拋到腦後。
“一般的妖火我見識多了,什麼狐火、鬼焰之類,還有道門的火法我也對上過,所說隻需這麼做就好。”
單於慎沉著冷靜的舉起手中長劍,然後對著身前的地麵斬出一道劍氣,緊接著單於慎空著的左手對著身前掐了一個印訣。
“八環凝盾。”
那一大塊被單於慎掀起的土層瞬間分散彙聚成數千個圓形土環之後又環環相扣拚接在一起,最終形成八麵看著十分結實的土製厚盾擋在單於慎身前。
並且那八麵土盾的每一麵上都有類似大量瓷器圓環磕碰在一起才發出的碰撞聲,讓人聽著很是安心。
“這八環凝盾可是專門用克製火法的法術,我不敢說可以抗下世間所有火法,但是至少可以輕鬆將世間七七八八火法完全格擋下來。
眼看那隻由銀色火炎構成的火麒麟即將撞到八環凝盾上邊,單於慎依舊很淡定,畢竟這種小場麵他見識得太多了。
而在另外一邊,葉馗的第三道分身所躲藏的那片區域還是那般的安靜,再配上黑夜以及叫不出名字的小蟲的“吱咂~吱~吱咂”的鳴叫聲,更顯幽靜。
“那是?”
站在某一個枝葉茂密的大樹上的葉馗看到一個老者突然出現在深穀旁,然後就一聲不吭的麵朝天闕大陸南方站著不動了。
“這...這是要互相串門嗎?之前歐陽士平的那些冊子上可是寫著天闕大陸北方和天闕大陸南方之間的深穀那的法陣可不是鬧著玩的。
也隻有臨戰哨所的部分修士可以在法陣上打開臨時通道,至於妖修,想都別想了。”
葉馗可算是看出來,臨戰哨所的修士們來到天闕大陸北方是想對付那個麒麟妖修邢羽。
而這個看著極強的妖修老頭則是想去到天闕大陸南方某個臨戰哨所裏逛一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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