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者雖然比較簡單快捷,但比較適合境界高深或者在推延、占卜之道上十分不俗,甚至是獨占鼇頭的修士來施展才能保證所推延、占卜的準確性。
後者則是借助外物彌補自身的不足,讓推演和占卜更加精確,同時還是稍微的減少一絲窺天機所帶來的反噬之力以及其他業障。
當然,前者也可以使用外物幫忙推演和占卜,不過這對於那一類修士隻是錦上添花罷了。
就在薑止瑾即將幫葉馗算卦的時候,葉馗趕緊來到薑止瑾麵前,然後趁著薑止瑾聚精會神的準備的時候直接把那些銅板全部拿走。
“薑道長,這卦就不必算了,當然,以後也別試著推演我的事情,我這麼說也是為了你好。”
這會葉馗又不能直接說出自己學會的那三道禁法之中的囚天道法對自身因果的影響力多大了,而且說出來還有可能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葉道友你這是何意?先不說算卦的事情,那幾枚銅板可不是人間隨處可見的東西,你怎麼可以就這麼拿走?
剛才貧道可是完全相信你所以才沒有刻意的去防備你,要不然葉道友你不可能這麼簡單的從貧道手上奪走那些銅板。”
薑止瑾似乎有些生氣,同時還拿出一柄拂塵。
“薑道長不要急,這些銅板還你便是。”
之後葉馗也不多說什麼,而是把從薑止瑾手掌中搶來的銅板一顆不少的還給了薑止瑾。
“薑道長,你放心幫我找那連頸雙角雙頭骨就是,雖然暫時不能告訴你原因,但我能保證絕對不會有危險。”
“看來葉道友你是完全把貧道之前說的那些與連頸雙角雙頭骨封印之物有關的事情當成耳旁風了,虧貧道還與你解釋那麼久。”
薑止瑾沒想到隻是數年時間沒見,這個葉馗就變得這般難說服了,而且這個葉馗還不願意讓自己這個虔曦觀道士給他算卦,真是奇了怪哉。
“薑道長不必再勸我,你就說該怎麼找到那個連頸雙角雙頭骨就行,等找到以後我們一塊觀察觀察那連頸雙角雙頭骨。”
“罷了,反正今日出門之前貧道已經給自己簡單掐算過一遍,那會的運勢到不錯,那麼貧道就信你葉馗一回。”
“那就先謝過薑道長了。”
其實葉馗想說的是,你這薑止瑾自己都差點因為全身靈力空了掉到沼澤之中,然後慢慢下沉,若不是自己正好在附近,那麼你薑道長的才是真的生死難料。
在這之後,薑止瑾幹脆盤坐在原地,拂塵被他托在手臂上,這麼一看,這個薑道長才有點道士的模樣。
一旁的葉馗記得這個薑止瑾以前都是自稱小道,現在卻自稱貧道了,之前葉馗還有些不習慣,相處了小半個時辰之後就沒之前那麼別扭了。
“葉道友,貧道已經尋到那個連頸雙角雙頭骨的大致位置,就在我們右後方四十多丈遠的那片區域。”
“那我們過去吧,等會可能還得繼續靠薑道長出手。”
“小事。”
於是葉馗又和薑道長來到了連頸雙角雙頭骨所在的那片區域。
“薑道長是否能繼續縮小搜索範圍?”
“不必了我們前邊就是,現在葉道友可以自己下去拿那個連頸雙角雙頭骨了,不過葉道友你一定得得輕拿輕放,不能出岔子。”
“薑道長放心,我會注意。”
葉馗和薑止瑾說完直後就直接向著身前的那片沼澤地走去。
這時,葉馗伸出右手對準身前不願處的沼澤地施展折風意,那些沼澤地就像被什麼牽引一樣卷成兩道泥漿龍卷,飛到遠處的其他地方。
最後,葉馗找到了那個沾滿泥漿的連頸雙角雙頭骨並帶到了薑止瑾麵前。
“薑道長,我已經找到這個連頸雙角雙頭骨,你要不要看看這個連頸雙角雙頭骨的實際情況?”
“那也好,不過先等貧道把這個連頸雙角雙頭骨上的泥塊泥水全部清理幹淨了,當然,葉道友也可以洗一洗手。”
“也好,還請薑道長施法吧。”
又過了一會,薑止瑾正在拿著那個洗幹淨的連頸雙角雙頭骨上下左右檢查過之後還給葉馗。
“葉道友,值得慶幸的是這個連頸雙角雙頭骨封印之物倒是保存得很完美,而且那連頸雙角雙頭骨上邊的封印隻不過損壞了一兩成。”
“薑道長你的意思是這個連頸雙角雙頭骨上的封印效果依舊強力,那麼我是否可以把連頸雙角雙頭骨拿去完成懸賞?”
“葉道友你換不換、給不給基本與貧道無關,今日貧道隻是偶爾碰上了,貧道不想與其扯上上太多東西。”
當薑止瑾回答葉馗之後就離開了沼澤林地。
“現在就剩下我一人,這會該不該看看這個連頸雙角雙頭骨裏邊封印了什麼?”
葉馗正在考慮著,不過最後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於是那個連頸雙角雙頭骨被葉馗收到空間戒指裏邊,同時葉馗也離開此地。
“活捉一隻哭麵夜鶯。這會該去完成最後一個懸賞了,活捉一隻哭麵夜鶯。”
之後葉馗來到了一片擁有巨大樹木的林子之中,這片林子裏的樹木極高而且樹圍也是很誇張,同時周圍還有很多灌木叢。
在這片原始森林之中,要是正常人蹲下或者半蹲,基本上都會感受一些摸僧的數據線,或者說。
“要想毫發無損的抓住一隻哭麵夜鶯也是有些難度,首先哭麵夜鶯的蹤跡難尋,而且那哭麵夜鶯還擁有極其靈敏的視力,對周圍的環境的關注也是很仔細。”
葉馗說的這些事也是葉馗從鴻烽閣那獲得的的部分線索。
“其中值得注意的是那哭麵夜鶯一生隻會悲苦一次,悲哭結束之後,哭麵夜鶯也會就此死去,重點是哭麵夜鶯遇到它認為逃脫不了的危險時就會立刻慟哭。
這麼一來隻能在法子在哭麵夜鶯沒有反應過來將它打暈過去。”
考慮過這些的葉馗開始尋找一個棵適合站立的樹杈,然後拿出一件帶著兜帽的灰色長袍穿在身上,之後就想一截豎著向上張的樹杈一樣站在另一棵大樹的樹杈上。
兩個時辰之後已經是深夜,糟糕的是還下起了細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