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斷續續也算的話確實是接近兩個月。”
“昨日有一群修士來到寬木樓這,但是被你葉馗一人打跑了,雖然你沒有要了他們其中任何一人的命,但是事後他們返回途中卻又離奇死亡,而且該死全部。”
“汪統領,我相信以你的身份和能力肯定可以知道昨日那些來到寬木樓這鬧事的修士是受誰指使的。
所以汪統領你為何想把這鍋蓋我身上?我們之間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麵,無冤無仇才是。”
葉馗攤了攤手。
“葉道友多慮了,現在我和你是以朋友的關係交流,隻是特意詢問一些生日上的事情。”
“汪統領,我們兩個什麼時候成的朋友?”
“剛才葉道友你已經默認了。”
“既然是朋友之間的談話,你周圍這些人又是什麼意識?他們來見證友誼嗎?”
葉馗當著汪傑的麵故意左右看了看那些汪傑帶來了手下。
“他們即是我汪傑的手下,也是我的生死兄弟酒肉朋友,所以他們應該也算葉道友的半個朋友了。”
“汪統領說話倒是有趣又有理,我剛記起一件事,今天是大掃除的日子,汪統領你們請回吧。”
“不礙事,我們可以在這裏或者門外等一等。”
“沒想到汪統領還是個裝糊塗的好手,既然如此我還是說的直接一點好,現在我什麼也不想告訴你們,我和王統領你更不是朋友,各位哪來的回哪去。”
葉馗率先站起身抬起右手對著汪傑一些人做出送客的手勢。
“狗屎東西,給你臉了!”
“汪統領,我們還是直接把這個叫做葉鬼還是葉什麼綁了帶走吧。”
“敬酒不吃吃罰酒,葉小子,看來你是不知道鴻烽城是誰的地盤。”
汪傑的手下們開始忍不住了,幹脆猛拍桌子站起身對著葉馗不滿的大吼大叫。
“哦?看來那位簡城主家圈養的狼犬倒是和普通人家散養的家犬、街邊的野犬沒什麼兩樣。”
葉馗一邊說一遍擺出一副我竟然看錯人的驚訝,語氣也是十分惋惜。
“你這雜碎!竟然敢侮辱我們!”
“我要拔下你的舌頭!”
“區區散修,看我打爛你渾身上下所有仙脈!”
“你們閉嘴,到底我是統領還是你們幾個是統領?回到城主府後所有人自己主動去刑堂領罰。
況且葉道友說的也沒錯,我們就是城主府的狗,在你們沒有來到城主府的時候也和狗沒什麼兩樣,當然我也是。
但是,你們家夥給我記住了,我、你們都是對城主府最忠誠的狗,對外則是最凶狠的狼,從生到死都是如此。”
“是!”
“是,汪統領!”
“記住了!”
“誓死追隨汪統領!”
“永遠忠誠!”
......
在葉馗故意激怒對麵之後,汪統領倒是沒有和葉馗對峙,而是順著葉馗的角度拉出另一番更加激昂的話使勁地打實了這些城主府護衛修士的對城主府的歸屬感和榮譽感。
“汪統領真不是一般人。”
“葉道友的也一樣,不過越是拚命遮掩,也越容易被人盯上。”
“汪統領,跟你說件我很久以前看到的趣事,在一座小縣裏邊裏住著一戶很有錢但是卻與附近的鄰居們關係十分惡劣的人家
這戶人家的後院種了很多土杉,還留著一隻威風凜凜的大黑狗在後院看著那些土杉。
那隻黑狗對它鼻子很有自信,於是一群小孩為了偷偷采摘土杉所結的果實,就用沾了肉腥味的布條包著石頭去引開那隻大黑狗,最後那些小孩也是摘到了果子。”
“葉道友,我說了隻是順道過這邊看看,同時問你一些事罷了。”
汪傑似乎對葉馗講的故事並不感興趣。
“汪統領別急,故事還有一小段,其實那位富裕人家的主人是知道自家狗子被那些小孩“調虎離山”的事情,隻是不想管罷了。
最後那戶有錢的人家和鄰居們的關係得到了改善,畢竟那些偷果子的小孩也是吃的很高興。
不久,那戶主人在鄰裏鄰外的名聲也慢慢變好了,隻有隻鼻子真的很靈敏的大黑狗多了一些蠢笨的事跡。”
“我的意見是葉道友可以把心中的小故事完完整整的寫出來,最好再多加潤色,要是還能畫些插圖就更好了,然後再將這些寫好的故事翻印裝訂成冊,最後就能拿去街道上售賣。”
“看來是說不動汪統領了,那麼你們請回吧,我們已經沒什麼好談的了。”
“告辭。”
“汪統領走好不送。”
等汪傑帶著其他城主府護衛修士離開這裏之後,葉馗低頭了看汪傑剛下坐下的椅子前邊的留下的鞋印子。
然後葉馗走到那個印子旁邊用一隻腳輕輕地踩了踩。
“哢哢、哢嚓、砰隆”
地麵上立刻出現了兩個普通凳子大小的坑口,不過那坑卻是挺深的。
“我說到汪統領的痛處了嗎?他都忍了這麼久,差一點點就對我動手了,也是一個武夫嗎?”
葉馗也是有些鬱悶,自己隻不過是說想告訴這位汪統領,那位簡城主讓汪傑作的事情不過是給另一些鋪墊、造勢。
另外葉馗也有些搞不明白,這個看著腦子挺聰明的汪傑怎麼這麼容易就被其他人騙到我這裏了呢?
“汪傑,汪統領,你真該去查查是誰在給你下套,同時反思或者質疑一下你的那片忠心到底把你自己遮騙了多久?”
感歎結束的葉馗朝著寬木樓後院走去,準備找一下搬些石塊挖些泥土填一填生氣的汪傑留下的“傑作”。
“希望繆先生回來後不要把這事怪到我的頭上來,他應該會信我的。”
當葉馗還在寬木樓的凹坑邊上忙碌的時候,從寬木樓離開的汪統領正帶著自己的手下朝著某個地方走去。
不過這一次汪統領沒有打傘,其他城主府想要把他們的扇舉到汪傑頭上的時候都被汪傑拒絕了,而汪傑自己的那把灰色的油紙傘已經被汪傑留在了寬木樓外邊。
於是就可以看到在刮著大風下著暴雨的陰暗雷雨天裏,有一群穿著統一的修士淋著大雨大步穿行在積水已經高到膝蓋下方的街道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