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你們是來找麻煩的,你們不僅先動手打傷了繆先生的手下,而且還試圖將他們置於死地。”
“那又如何?現在繆先生真的不在這裏,那誰還能阻攔我們燒了那座寬木樓,既然你想當出頭鳥,那你也陪著這些廢物一起死吧!”
“大家動手,速戰速決!”
對麵修士開始互相拉開距離,然後拿出各種法器、法寶準備把葉馗和負責守護寬木樓的修士通通幹掉。
“我先把你送到距離這裏比較遠的地方,事後你們自己找個地方慢慢療傷,既然繆先生願意讓我留在寬木樓,那麼我絕不會讓他們在這裏任意胡來。”
“可是...”
那些負責守衛寬木樓的修士還沒說完話就被葉馗隨手一揮消失在原地。
“你們想怎麼死?”
“口出狂言的家夥,大家一起上!”
“拆了這裏!”
對麵那二十多名修士開始施展各種發展轟向葉馗,同時還有些修士拿出符籙撒到空中布下禁製防止葉馗逃離,隨後又布下攻擊法陣準備連著葉馗和寬木樓一塊擊毀。
“你們怎麼這麼看得起我?是有人把我的事情告訴你們了麼?還是說你們單純喜歡以多欺少?”
葉馗看到對麵那些修士開始不留餘力的出手開始,於是也開始稍稍認真起來。
“這回先拿你們試試手。”
一把戒尺被葉馗從空間戒指裏拿出握在手中,在小心躲開那些向自己打來的法術的同時,葉馗時隱時現的靠近那群修士。
“還敢走過來,吃我一拳!”
一位化神鏡七重的武夫狂呼一句之後,握著著的拳頭“哢哢”作響。
“讓我來!”
“你們兩個狗屁東西別擋道,錘人的機會得自己爭取!”
隨即又有兩位武夫先後猛蹬地麵向著葉馗跑去,一位是化神鏡六重,另一位也是化神鏡七重。
這三位氣勢洶洶行動襲向葉馗,寬木樓前邊部分區域頓時飛沙走石,之後是沉重卻又快速地腳踏聲,三道長徑立刻出現在三位武夫身後。
看著前麵三個像瘋牛一樣朝自己奔來的武夫,葉馗開始有些底氣不足,於是放慢了前進的步伐,心中開始默念著好幾篇在寬木樓裏書籍上記下的文章。
“賞你一拳!”
率先殺到葉馗麵前的是化神鏡七重武夫蔣常考,穿著無袖布衫的蔣常考對著葉馗的眉心全力遞出一拳。
帶著罡風的拳頭掠過飛到空中的沙礫時,那些沙礫直接崩裂成一搓搓粉塵被拳風吹散。
“賜學。”
麵對這不可小覷的一拳,葉馗不再遲疑,手中戒尺對著武夫蔣常考猛的打去。
對麵的蔣常考也看到葉馗手握一把短小的戒尺打向自己,心中難免大喜。
一塊爛木頭怎麼可能破開自己的護體罡氣?這個修士找死不成?
葉馗手裏的戒尺先打中了蔣常考的肩膀,而蔣常考打向葉馗麵部的拳頭距離葉馗麵部三指遠地方時拳速變得緩慢了一些,借此機會葉馗側身躲開蔣常考的全力一擊。
葉馗施展的《賜學》一尺將連篇文章打到了武夫蔣體內,蔣常考立刻感到渾身爬滿了異物,同時全身變得有些沉重起來。
“這是什麼法術,明明沒有傷到我,卻會讓我的身體變得沉重無比,我的力氣不可能連這點重量都受不住啊!”
挨了葉馗《賜學》一尺的蔣常考實在是支撐不住,直接單膝跪地,雙臂握拳撐在兩旁,就連脊椎也忍不住向前傾去。
“常考是怎麼了?不就是被一塊板子打中了嗎?”
“小心了,我猜那個修士可能借著某個物品施展某些幻術之法,不能被他手中的那件物品碰到,那節木版就是就是他的法器、法寶。”
另外兩個武夫開始警惕起來,兩人不再靠在一起,而且選擇左右圍攻葉馗。
“周海,等會我們一左一右攻擊那個怪修士,不管他用手中的那節木板我們之中的誰,另一個就要抓緊機會將他一擊斃命。”
“王隆老哥,我懂的。”
化神鏡七重武夫王隆與化神鏡六重武夫周海左右攻向葉馗。
“這《賜學》一尺消耗的心神不是一般的多,感覺《賜學》施展起來比《戒律千鈞》更加麻煩一些。
剛才險些就捋錯了文章,繆先生說過,如果施展《賜學》一尺失敗,那麼一切本該作用到對麵的效果會盡數反饋到施法者身上。
並且在短時間內施法者都不能輕易驅散《賜學》一尺作用在自己身上的效果。”
葉馗一邊不停的思考剛才的事情,一邊看著已經閃身到自己身邊幾步遠的兩位武夫王隆、周海身上。
穿著寬鬆衣服的王隆抬起結實的右臂彎曲向著葉馗的太陽穴打去。
另一邊的周海蹲下一些身子繃緊全身,雙拳一上一下,拳心靠近對準葉馗的小腹奮力打去。
葉馗見狀直接抽出背在身後的仙劍斷鳴,同時和之前一樣解開施加在仙劍斷鳴之上的囚死意訣。
靈性重現,布滿裂紋和凹痕的廢劍再次變回仙劍,纏在劍身上的長布條也在此時飛散開來。
這一切都是在片刻之間完成,絲毫不拖泥帶水。
仙劍斷鳴被葉馗左手持著用力插在身前一側,同時葉馗體內靈力迅速湧向仙劍斷鳴之上,恐怖的劍氣纏繞在劍身之上。
葉馗的右手則是再次施展《賜學》一尺,不過這一次對上的是打向葉馗的王隆。
隨後“當”的一聲巨響傳遍寬木樓所在的區域,勁風掀起大片黃沙傾散到空中,頓時讓人看不清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塵土散去,葉馗依舊站在原地,隻是站姿就一位左手像拄著拐杖的老人一些,不過葉馗左手柱在地麵上的是仙劍斷鳴插。
七鏡武夫周海在被葉馗打中之前試著躲開《賜學》一尺,可是葉馗因為葉馗選擇直接打向周海出拳的手腕部分,根本不給周海後退躲避的機會。
被葉馗《賜學》一尺打中之後的周海終於切身體會到那種突如其來,完全沒有緩衝機會的沉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