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道友放心,我會適當的修改之後再告訴他們的,並不會直接原話不動的複述,這樣一來葉道友定不會被他們記得太深。”
“懸鏡宗,畏畏縮縮,猶豫不決。”
說這話的時候,葉馗眼中似乎帶著一絲嘲諷。
“額?懸鏡宗不過是來晚了,若是五年前懸鏡宗能快一些趕來彗櫻城,或許彗櫻城的百姓就不會遭此大劫。”
“看來懸鏡宗的修士把他們的糗事捂得挺嚴實的,薛辭,你知道嗎,在五年前,懸鏡宗宗主其實可以在彗櫻城之阻止或者擊敗血煞門掌門。”
“什麼?葉道友,空口無憑,你要是拿不出證據,可不能胡說,懸鏡宗可是守護這片地界的中型仙門。
五年前,要是懸鏡宗的宗主在看到了血煞門掌門,那麼懸鏡宗的宗主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對血煞門的掌門出手。”
“薛辭,那位懸鏡宗的宗主和血煞門的掌門在彗櫻城某處的城牆上聊了好一會。
可結果就是那些在彗櫻城作惡的血煞門修士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彗櫻城,來到彗櫻城的懸鏡宗修士灰溜溜的回去了。”
說罷,葉馗麵無表情的看向已經空蕩蕩的茶杯,不知道在想什麼。
“葉馗,誣陷他人可不是什麼值得顯擺的事”
“哦?來看薛辭你很了解懸鏡宗嘛,難道你在懸鏡宗有朋友?”
“葉道友,實話告訴你吧,我...我就是被懸鏡宗逐出來的。”
“嗯?”
這一會,葉馗感覺這也太巧了吧?怎麼會這樣?難道...難道薛辭是懸鏡故意安插在彗櫻城的棋子?
不過上麵這些想法很快就被葉馗推翻了,畢竟要是薛辭真的是懸鏡宗故意逐出師門。
那麼薛辭肯定不會踏上魚老太爺的賊船,跟血煞門混在一起,最終導致彗櫻城全城的人慘死了。
除非薛辭很早就被血煞門勸降,從而加入血煞門了,但那樣的話,薛辭肯定也像現在一樣坐在茶館裏和葉馗商量事情了。
“葉道友,我以性命向你擔保,懸鏡宗一直都是仙門,是那種正道仙門,而不是宗門。
所謂宗門,大多數情況下是指邪修聚集的門派或者是心術不正的修士組建的門派。”
“是這樣的嗎?那薛辭,我問你,要是你口中的正道仙門懸鏡宗真的如我所說的那樣,明明撞見了行惡之後的血煞門,卻因為某種原因,故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血煞門隨意離開了彗櫻,你會怎麼樣?”
“葉馗,我說了,萬事都要講證據,故意抹黑或者是聽風就是雨,這種人,我薛辭是最看不起的。”
“那是,我葉馗也不喜歡這種人,但,萬一事實就是如此,你總該有一個態度吧?
我不是讓你去譴責你往日所待的懸鏡宗,我隻是想知道你知道真相後的想法。”
“假設真如你所說,那我一定會撕開這層遮羞布,直接將懸鏡宗死命隱瞞的這件事告知整個天闕大陸。”
“是嗎?”
看著對麵有些氣惱的薛辭,葉馗簡單回了兩個字後,心中還想知道薛辭為什麼會被懸鏡宗逐出師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