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詠年道友說得在理,仔細一想確實如此,一個化神鏡...化神鏡...額?我怎麼看不透他的境界?”
刀疤禿頭修士在探查葉馗的境界的時候突然愣住了。
因為之前他和鬥笠修士從情報上得知葉馗不過是一個化神鏡五重沒到的修士罷了,應該很好對付,可現在預感到了不對勁。
“林島道友,你又犯渾了,我看看啊,咦?什麼情況?”
不信邪的鬥笠修士重新探查了三、四遍都沒有探清葉馗的具體境界。
然而,葉馗不在給這兩人機會,應該說是不給繼續藏著的人機會。
“收網了,逮到多少是多少,寧願錯抓,不可放過。”
葉馗抽出那支別在腰間且裂開了一些的白色玉笛,然後平舉在胸前,緊接著鬆開手,那支極其堅固的摔落在地麵上碎裂開,最後化作白色流光環繞在葉馗身邊。
“葉大爺,您這是?”
一旁的典慷識相的和葉馗離開一段距離。
“那葉馗想做什麼?”
“詠年道友莫慌,依我看,隻是在垂死掙紮罷了,臨時布陣有什麼用?”
禿頭修士隨意的對戴著鬥笠的修士解釋著。
“囚死意訣,遣魂。”
葉馗手掐印訣,彗櫻城內頓時風起雲湧,靈氣奔流。
現在,越是靠近葉馗的修士體內的靈力流失越是急促,鬥笠修士和禿頭修士已經感受到頭暈目眩,體內仙脈因為靈力擅自湧出而狂顫不止,導致二人連正常站立都成了問題。
“這...什麼情況!”
“我怎麼知道,這個葉馗到底什麼來頭?我當時就知道不該來!”
鬥笠修士唐詠年看著十分驚慌,刀疤禿頭修士林島則是捶著自己的光頭懊悔不已。
“葉大爺,我典慷是自己人,絕對的自己人啊,別我卷進去。”
原本以為自己不會有事的典慷不像鬥笠修士、禿頭修士那樣單膝跪地支撐,而是像一隻大蛤蟆一樣趴在地麵上,臉上盡是哭色。
典慷本就被葉馗的恐怖劍氣傷得不輕,如果再被不停地抽取靈力,那就算可以勉強活下去來,事後體內的仙脈也毀了九成九了。
這讓典慷怎麼也接受不了,但是典慷又不能硬氣命令葉馗停下那詭怪的法術,隻能再次低聲下氣的求情。
“典慷,你離我近一些,等會法術的強度會強上數倍,範圍將覆蓋大半彗櫻城,我要把彗櫻城裏所有的修士都揪出來。”
“唉?葉大爺,您別衝動啊!”
典慷腦子都有些懵了,雖然嘴上阻止著葉馗,但是典慷已經拿出一瓶恢複靈力的丹藥往嘴裏塞了幾顆,然後拚命朝著葉馗大腿邊爬過去。
“葉馗,葉馗!葉道友!我唐詠年願意馬上離開彗櫻城,不參與這件事!”
“唐詠年!你怎麼比我還急?葉道友,我...我林島發誓,隻要葉道友饒我這一次,我離開滾出彗櫻城!”
“二位,晚了。”
葉馗冷漠的看了一眼已經臉貼地麵,身體抽搐不停的唐詠年和林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