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走吧!”
於是,他們倆便打著手電筒向王秀蘭家走去。
“別看王秀蘭已經結婚了,可是,看上去還像個小孩兒似的!她是一個出了名的‘馬大哈’,不管說什麼話都不會用腦子好好地想一想,常常是脫口而出,因此,我們倆到了她家後,她不管說什麼,你都不要在意!”
“她的這種直筒子性格既有好處也有壞處!”陳文海分析道,“像她這種性格的人往往沒有壞心眼,然而,又常常使人下不了台,甚至得罪人!這種人吃虧啊!”
“在你和張雪梅的問題上,她常常瞎說,你一定很生氣吧?”
“我生氣倒是次要的,關鍵是張雪梅受不了!”陳文海苦笑了一下,“張雪梅常常在她那裏受了氣後把憤怒發泄到我的身上,我都成了張雪梅的出氣筒了!”接著又說道,“本來,有的人就認為我是‘單相思’, 張雪梅這麼對待我,加深了人們對我的這種誤解,我真是倒黴透了!看來,在愛情這個問題上,我永遠都別想說清楚了,我要背一輩子的黑鍋了!”
“你太悲觀了!”
“其實,我心裏也明白,張雪梅似乎真的不愛我!”
“也不能這麼說!其實,她對你還是有好感的!”
“好感不等於愛情!”
他們倆繼續向王秀蘭家走去,經過七拐八拐,終於來到了她的家。
“你真是稀客呀!”王秀蘭笑著對陳文海說。
“快請進,外麵冷!”王秀蘭的丈夫連忙笑著把他們倆迎進了屋。
進屋後,王秀蘭笑著問陳文海:
“最近,你和張雪梅的關係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陳文海苦笑了一下,“我真是倒黴透了,現在,恐怕連曉燕都會對我有看法了!”
“曉燕是誰啊?”
胡戰勇連忙搶著回答道:
“她是陳文海的大學同學!”
陳文海連忙糾正道。
“不是,你搞錯了,她才不是我的大學同學呢!”
胡戰勇連忙朝陳文海擠了擠眼。
“你們倆在搞什麼名堂?”說著,王秀蘭便伸出胳膊要去打胡戰勇。
胡戰勇連忙一閃身躲開了,然後,笑著對她說:
“你問那麼多幹什麼?曉燕關你什麼事啊?”
“我這不是隨便問問嗎?難道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
“那你為什麼要朝陳文海擠眼?”
“……”
“我們學校男老師裏頭就數你胡戰勇心眼最多!”王秀蘭狠狠地朝他瞪了一眼,“你以為我不知道,張雪梅已經被你‘俘虜’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陳文海連忙問王秀蘭,然後,迷惑不解地看了看胡戰勇。
“你別這麼看我!”胡戰勇連忙對陳文海說,“你別聽她瞎說!”
在回來的路上,陳文海默默地低著頭,一直在想剛才王秀蘭說過的那句話。
第二天上午,陳文海悄悄地問王秀蘭:
“你昨天晚上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哪句話?”
“就是‘張雪梅已經被你“俘虜”了’那句話!”陳文海接著問道,“這裏的‘俘虜’一詞是什麼含義啊?”
“就是被征服了的意思唄!”王秀蘭笑著說道,“在談戀愛上,你可比不上他胡戰勇那麼精!”
“我有點明白了!”陳文海也笑著說道,“如果胡戰勇確實是在打張雪梅的主意,那就太不夠哥們意思了!”
“他才不管那麼多呢!”王秀蘭和陳文海開玩笑,“你把張雪梅看緊點!”
“我是得把張雪梅看緊點!”陳文海也和王秀蘭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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