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的占領她的口腔,狠狠的攪動著她的理智。
殘忍,暴虐,甚至用力的吸允著她脆弱的神經。
淺夏抵著他的胸膛,想要推開他,薄嚴用力的將她摟在懷裏。抵著她的唇瓣,嗜血的微笑著,“怎麼了,害怕?還是想逃?”
看著她瑟瑟發抖的小身體,體內翻滾的獸性,占據了理智。他橫抱起她,轉身到了裏麵的休息室。
她被他狠狠的甩在床上,他用了幾秒的時間扒光了身上的衣服。棲身狠狠的壓在她的身上,伸手便去撕碎她的衣服。
淺夏不知哪裏來的勇氣,趁他單手撐在床上的時候,用力推開了他。
還沒跑到門口,雙腳就被薄嚴抓住。頭,狠狠的砸在地上。蝕骨的疼痛蔓延四肢百骸。淺夏用力的想往前麵爬,雙腳不停的蹬著抓她的雙手。
可惜淺夏的力氣終究敵不過薄嚴,薄嚴就這樣拖著,把她拖到了床上。
薄嚴早已經失去了耐心,雙手抓著她的衣服,一用力,便撕成了數片。
淺夏很害怕,又哭又鬧,隻想他放過她。可惜男人這種動物,你越反抗,他越有興致。
淺夏絕望的閉上雙眼,幹澀的花園,被灼熱的巨物闖入,疼像是燎原的星火,點燃全身。
這種事,被強迫,怎麼會快樂。
淺夏強忍著身上的痛,問正在她背上馳騁的男人,“你這樣,真的會快樂嗎?”
薄嚴並沒有回答,隻是用力的進入,狠狠的頂著淺夏最脆弱的地方。唯獨這樣,他才覺得,這個女人是他一個人的。
汗水,一滴滴落在淺夏的背上。體內還是幹燥的,劇烈的摩擦,淺夏隻感覺火辣辣的疼痛。
記不清是第幾次了,他每次失控,最倒黴的人都是她。
他從來不問,你喜不喜歡做這樣的事。他總是野蠻的折磨著她,不管她是不是不舒服。
是啊,他是高高在上的總裁,而她不過是個小助理罷了。
這種肉體上的折磨,糾纏著精神上的折磨,就像一個吃不到糖的孩子,明明知道吃糖會蛀牙,還是一心向往,嘴巴裏能有一顆鮮甜的糖果。
“叫,為什麼不叫。都脫光衣服,張開腿了,還裝什麼聖女?”
薄嚴邪惡的大聲嚷嚷,而出口的總是最傷人的話,明明他不想這樣。他隻是不想她像個死人一樣,沒有半點情趣的躺在他的身下。
該叫嗎?浪蕩的像個妓女?淺夏在心裏冷笑。
就算妓女,每次還有錢拿,那她呢,又算什麼。
他像是要折騰死她,每一次都用盡了全力在衝刺,淺夏嘴裏發出些奇怪的聲音,像是痛徹心扉的呼喊,又像是承受著巨大痛苦的歡樂。
總之,這些聲音讓薄嚴慢慢放緩了速度。
他全身是汗,黏密粘連著淺夏的肌膚,一切都結束了,薄嚴累的昏睡了過去,雙手死死的摟著淺夏。
淺夏動彈不得,隻能遙望著天花板,雪白的天花板掛著簡單的水晶吊頂,顯的那樣蒼白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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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