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兩人之間的對話,張音源似乎明白了什麼,她來到蘇然的旁邊,問道:“蘇然,你是遇到什麼麻煩了嗎?”
“沒有,我沒遇到什麼麻煩。”
“你告訴我。”
“真沒事。”
“好了好了,我還有事,就先回家了。”
蘇然擺擺手,往家的方向走去。
張音源嘟嘴站在原地,這個蘇然,完全沒把她當青梅竹馬看。
蘇然回到家,二話不說就開始運轉日月同生呼吸術。
對方已經找上門來了,自己必須要抓緊所有的時間修煉,不能再有半刻懈怠了,這是他生死攸關的事情。
呼吸術在他體內快速流轉,經過這兩天的修煉,蘇然對這門呼吸術更熟悉了,運轉也顯得更加熟練。
某處公園。
白粟坐在秋千椅上,輕輕搖晃著秋千,哼著輕揚的音樂。
一道人影自黑暗中出現,來到了白粟的旁邊,是張音源。
“你來了。”
白粟似乎知道她會來一般,又仿佛,白粟就是在等她一般。
“你知道我會來?”
“我在等你。”
“蘇然出了什麼事情?”
張音源也不含糊,直奔主題。
“嗯,怎麼說呢,是很大的問題,性命攸關的事情。”
“性命攸關的事情?”
“沒錯。”
“說重點。”
“因為一些事情,蘇然得到了一些奇遇。”
“所以才會變成解放者嗎?”
“嗯。但是,這奇遇既給他帶來了好處,也給他帶來了危險,現在,危險正在靠近。”
“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他發生意外的。”
“你還說自己不喜歡他?”
“這是兩碼事。”
“比起這個,我更想知道其他的事情。”
“什麼事情?”
“我想知道事情的原貌,起因、經過、結果,身為當事人的你,應該知道吧。”
“這個你可以問蘇然,他如果想告訴你,自然會全部告訴你。而且,我也不是當事人,我隻是一個不小心參與進去的旁觀者而已。”
“我是不會去問蘇然的。”
“你在怕什麼?現在他也是解放者了,你完全沒有隱藏身份的必要,難道說,你家裏人,其實很反對這件事情?”
“與你無關。”
“也是,你家人不太可能瞧的上他。”
“你,不是我們學校的人吧。”
“你都已經知道了,還問我做什麼。”
“你為什麼要幫助蘇然?”
白粟一笑,“因為他和我做了筆交易。”
“交易?”
白粟從秋千上下來,“好了,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再見。”
“等等。”
張音源還沒來得及抓住白粟,白粟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第二天,蘇然沒有去學校,也沒有請假。
擔心蘇然的張音源放學來到蘇然的家,敲門幾下,沒有人回應。張音源來到公園,果然,蘇然與白粟在這裏。
蘇然攻擊著白粟,手掌之上火焰燃起,包裹著,時不時還發射幾顆火球。
“這就對了,去感受自己體內的力量,找到運用它的合理方式,這樣它才能最大限度的發揮本有的力量。”
張音源默默的看了一會兒,離開了這裏。
打累了,蘇然躺在地上休息,白粟道:“你體內的血能增長的很快,看的出來你很用功,雖然此時此刻我不該說這句話,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欲速則不達,物極必反也。”
“任何事情,都講究一個遵循漸進,盲目的一味向前,隻會得不償失。”
“但是,現在的我,隻能這樣,不是嗎?”
白粟沒有回答,道:“休息一會兒,我們繼續。”
某處。
“見過侍者大人。”
徐讓對眼前戴著麵具的侍者敬禮。
“徐讓,你說白粟在這裏,是真的嗎?”
“是的,我的人已經與她打過照麵了。”
“很好。那麼,那個東西,找到了嗎?”
“還沒有,不過,屬下可以保證,那個東西肯定還在這裏。”
“哦,你如何保證?”
“侍者大人,您難道忘了,白粟是因為什麼背叛組織的?”
侍者微微思索,“你這麼說,倒也有理。不過,你又如何肯定,這不會是白粟施展的障眼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