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旻等人在沙發上沒坐多久,呂豔就晃著手裏的鑰匙對他們喊道:“走吧,我搞定了!”
王旻笑了笑,起身跟著侍者來到了酒店的頂樓,這一段路上呂豔的笑聲幾乎沒有停止過。
“快進來!哈哈太棒了!”一到門口,呂豔就等不及上前打開房門,衝了進去。
王旻走進屋內,還是先找了個沙發坐了下來,休息了一下。
而呂豔則迫不及待的開始介紹自己租下的房間:“四季酒店頂樓總統套房,泰·沃納套房,這裏可是全紐約最貴的套房了!哈哈!我的死前清單可以劃掉一項了!”
“別太興奮了,”王旻淡淡的說,“白天,怎麼樣?參觀一下?”
白天頓時會意,站起身來在房間裏走了一圈,然後坐了下來,用手比劃一個25的手勢。
“還行,稍微打掃一下吧。”王旻隨口說道,“刀疤也幫個忙怎麼樣?”
刀疤也明白王旻的意思,也站起身來跟上了白天。
“你們在幹嘛啊?”佘銘樹疑惑了起來,“怎麼還不開始治你的傷?”
“別急,你們很快就知道了。”王旻看著滿臉迷惑的佘銘樹和安琪說。
果然,當白天和刀疤兩人重新坐下之後,他們房間的門再次被敲響了。
安琪上前打開門,一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正站在他們的門口。
“你們好,我是你們的私人管家兼司機,我叫雨果”那男子恭敬的鞠了一躬然後說道。
“我知道了,不過我們好像沒有叫你啊。”王旻坐在沙發上遠遠的說。
“對,我隻是來打個招呼,順便確定一下你們有沒有什麼需要。”雨果恭敬的說。
“不用了,我們隻是自己打掃一下衛生。”王旻冷冷的說,“你不用再來了。”
“可是……”雨果顯然不想就此離開。
“沒什麼可是!”王旻喊道,“你下去吧,有需要的話我們會來找你的。”
“好的先生。”雨果顯得有些為難,不過片刻之後還是應聲退下。
這一幕可是把佘銘樹、安琪、唐雅和呂豔他們幾個搞的莫名其妙了。
“你們剛才到底在幹什麼啊?”安琪不耐煩的問道。
王旻笑了笑,對著刀疤和白天點了點頭。
兩人會意攤開了雙手,竟然掉出了一堆微型攝像頭,粗劣數數也有十幾二十個。
“這是……”佘銘樹驚訝不已。
呂豔更是呼了口氣說:“太險了,剛剛還想先泡個澡享受享受呢,還好沒去,不然就被看完了。”
王旻忍不住撲哧一笑說:“你害怕被看?”
“幹什麼?!”呂豔凶巴巴的回道,“被看和被拍是不一樣的好嗎?”
“對了,小虎哥,”佘銘樹突然問,“剛剛在酒店門口你為什麼要讓呂豔姐把扣子再解開啊?還有,我們連身份證都沒有,他們怎麼會把房間租給我們的?”
王旻笑了笑說:“白天,你回答他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