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十七章(1 / 3)

深夜

在東京的某個酒吧裏,伴隨著周圍薩克斯輕柔的聲音,坐在吧台戴著黑色墨鏡的金發青年看到了友人若有所思的樣子。

“景光。”在確認周圍沒有竊聽器和組織成員的情況下,他低聲詢問道,“你見到她了?”

同樣坐在吧台的黑發青年聽到這裏稍微思考了下,隨即點了點頭,“嗯。”

總覺得是一個出乎自己預料又在自己預料內的少女啊。

青年掃了眼身側的降穀零,簡單的解釋了下經過,“大概就是這樣。”

“琴酒嘛……”金發青年也沉思片刻,那個家夥在之前就和她不太對付,真沒想到現在都不在一個組織裏卻還能見到麵。

“所以怎麼樣,她沒事情吧?”

聽到好友的詢問,諸伏景光思考了下說道,“她沒有什麼事情,琴酒沒有發現她。”

否則估計當時就要真的和琴酒撕破臉了,真是萬幸,不過說起來那個孩子讓他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還是真是奇怪呢。

看上去小小一隻也很可愛的樣子,有沒有好好吃自己給的巧克力,唔,下次問問陣平好了,果然還是很在意。

“零,倒是你,是怎麼和她認識的?”

被好友如此詢問的降穀零稍微僵硬了一瞬間,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而且長大後還上了同一個學校以及最近都在同一個組織臥底,不管怎麼說都沒有辦法避開大量重疊的時間,因此降穀零隻得含糊的端起酒杯,微笑著說道,“這個嘛,說不定是在夢裏。”

夢裏嗎?

諸伏景光聽到這裏不由得陷入沉思,名字叫做小優嗎?

自己以前,真的沒有見過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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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因為我們是晚上去遊樂場,因此鬆田陣平哥特地又讓我多休息一個上午。

“這是調休哦。”

我還特別好奇,“我們也有調休嗎?”

陣平哥斬釘截鐵的告訴我,“當然沒有,但是昨天不是發生了事情嘛,所以最重要的是小優一定要好好休息,還有絕對不能讓那個工作狂的家夥知道。”

哎……我看著陣平哥給我發來的信息,還是十分迷惑他說的工作狂到底是誰。

等我晚上穿好了便於活動的衣服後,就這樣一邊走一邊和夏油小聲交流,“所以那個家夥到底是什麼人?夏油知道嗎?”

夏油傑:……

“小優你怎麼會覺得我知道呢?”

當然是因為我覺得你什麼都懂的樣子,來到這個世界可了不得了,我都知道了不少以前從來不知道的事情,比如咒術師,比如詛咒師,當然這些我其實根本還不完全懂。

“所以……”我又警覺的確認了下,“夏油今天不會突然間消失吧。”

夏油愣了下,隨即伸出手拍了拍我的頭,“那可說不一定。”

我立刻用眼神瞪他,結果夏油傑笑著揉了揉我的頭發,“好了,走吧。”

等我們趕到遊樂場的時候,鬆田陣平哥已經斜靠在遊樂場的門口了,他單手抽煙不知道在思考什麼,看到我來了後,熱情的對我揮了揮手,“喲,來了啊。”

“嗯嗯。”我走過來環視了下周圍的環境,和昨天的熱鬧繁華相比,今天的遊樂場顯得格外的冷清,根本沒有多少人來到這裏,不遠處遊樂場門口還殘留著昨天爆炸的痕跡,焦黑的地麵不由得讓人心變得格外的沉重。

馬上就讓人想到了昨天那個可怕的男人,名字叫做琴酒嗎?

我在心底暗暗記下這個名字,以後如果在馬路上遇到就分分鍾把他舉報給警察。

此刻天色已經漸晚,夕陽已經開始染紅半天天空,而等到夕陽西下後,走在空蕩蕩的遊樂場裏感覺格外的陰冷和恐怖,走在遊樂場的小路上,耳邊傳來蟲鳴的聲音都像是近在咫尺,安靜的仿佛隻能聽到我和陣平哥的呼吸。夜晚的寒露讓人不由得覺得有些冷意,好在我穿了兩件厚厚的大衣,看著走在前麵的陣平哥還穿著平日的西服。

“陣平哥,你冷不冷哦,我裏麵還穿了一件衣服,要不要脫下來給你。”

他回過頭來,看了下我後一臉震撼,“你怎麼穿那麼多。”

“因為知道會很冷啊,我還特地買了加大的兩件外套都穿上,銷售跟我說男女都可以穿,陣平哥要不要穿下,我看你穿的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