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極殿,到底是先繼續看《繡榻野史》,還是先把秀兒叫進來“伺候”,皇帝頗掙紮了一番,最後還是決定……先看書。
想到秀兒,那種“情怯”的心理,又隱隱地冒出來了:萬一……又是“一個回合還沒走到,便敗下陣來”,可如何是好呢?
等一等再,等一等再。
再……今已經放了兩次空炮,也需要些時辰,重新儲備彈藥呀。
可是,《繡榻野史》的上卷還沒有看完,皇帝就再一次欲火如焚,無論如何也耐不住了。
“叫秀兒進來伺候!”
秀兒進來,請過安,紅著臉,低著頭,一副手足無措的模樣。
皇帝經過下午之一役,多少“脫敏”了些;又看了一半的《繡榻野史》,自覺得了足夠的“理論指導”,雖然依舊心跳加速,倒還勉強拿捏的住。
“你過來,”皇帝的聲音,還是打著抖的,“去……呃,去榻上坐著。”
秀兒猶豫了片刻,還是遵旨,走到禦榻前,斜簽著身子,挨著榻的邊沿,坐下來了。
皇帝定了定神,跟了過去,麵對著麵,也坐了下來。
一坐了下來,彼此氣息可聞,秀兒固然麵紅如火,不敢抬頭,皇帝也是心頭狂跳,幾乎不能自持了。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一邊在腦中“複習”著《繡榻野史》中的內容,一邊伸出手去,來解秀兒的衣紐。
這……太難了!
皇帝日常穿衣、脫衣,都有人服侍,“衣來伸手”,是絕不誇張的;此時,他的手抖得厲害,別解秀兒的衣紐了,就是解自己的衣紐,也未必“一擊即中”。
“你……自己來!”
秀兒雖然“奉旨”,可是,“解紐”就是“解紐”,並不脫衣,非得再奉了“脫衣”的“旨意”,才肯脫衣,於是,整個寬衣解帶的過程,變成了一個個的“分解動作”,皇帝一邊兒要不斷的給秀兒“下旨”,一邊兒還得忙著脫自己的衣服,冬的衣服又厚又多,一層又是一層,一件又是一件,兩個人都折騰得滿頭大汗。
不過,再怎麼“雞手鴨腳”,這些衣衫,也終究是一件件地脫了下來,衣衫裏麵的風光,紅粉白香,漸次呈現眼前,皇帝的腦子裏,“轟轟”作響,又開始打起了雷,他口愈幹,舌愈燥,終於再也耐不得了。
“你躺下去,你躺下去!”
皇帝的褻褲隻褪到腿彎,便伏到了秀兒的身上,嘴裏繼續“下旨”:“你別動,你別動!”
“你別動”?這個話,呃,好像什麼時候聽見過啊。
秀兒和皇帝一樣,未經人事,也根本不曉得該怎麼“動”,隻能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任憑皇帝施為,反正,不論怎麼著,都是“雨露恩”。
“你別動——哎喲——”
啊?不是吧?難道又——
不錯,一經沾身,尚未“入港”,皇帝就再一次“精關失守”了。
呃,這已是今兒的……第三次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