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過了,入睡之後,何玉鳳又出現了。
夢中的俠女,身上的衣衫,不再是緊身短打,寬鬆了許多,輕薄了許多,裙裾飄搖之際,衣衫之內的風光,若隱若現,動魄驚心。
皇帝死死覷著眼,卻怎麼也看不清楚,終於忍不住了,一狠心,一咬牙,伸出了手去。
就在此時,精關大泄,一驚而醒。
自此,對於女人的好奇和**,再也無法從皇帝的心頭拿開去了。
皇帝已經到了對男女之事感興趣的年紀;另外,在某種意義上,在這個年紀之前,他就以某種形式,接觸到了男女之事。
九重宮闕,禁製雖嚴,卻是最易耳濡目染床幃之事的地方——其他任何地方,床幃之事,都是不能擺到台麵上的,就算不能不公開提及,措辭也必盡可能的含混隱晦;唯有紫禁城中的**,是必須擺到台麵上來的:皇帝和皇後、妃嬪的每一次交歡,都必須由敬事房書錄準確詳細的年、月、日、時,以備後妃日後懷孕校驗對證。
原因無他,皇嗣不是皇帝一個人的事兒,是係下之重的第一等國家大政,一絲一毫也錯乎不得的。
因此,在皇宮這個底下規矩最大、禁治最嚴的地方,男女床幃,卻是一個可以半公開談論的話題,這,著實有些詭異。
當然,不會有人主動跟皇帝談論這種話題,可是,耳濡目染,皇帝較之民間同齡的孩子,其實更早接觸到了相關的信息。
無論生理抑或心理,對於性的需求,都已存備,**的勃發,隻需要一個的突破口。
不存在任何真正**描寫的《悅來店》,剛剛好“踩到了兒上”,充當了這個突破口。
皇帝到了“知好色而慕少艾”的年紀,慈禧也是曉得的,她的對策,四個字——“嚴防死守”。宮裏邊兒的人,私下底都,“西邊兒”瞪大了眼睛,防賊似的,防著皇帝和宮女親近。
理論上,紫禁城裏年輕的宮女,隻要是黃花處子,就都是皇帝一個人的,可是,時候未到!慈禧是曉得兒子的,他那個脾性,如果目下就給他沾了腥,十成十會沉溺其中,哪裏還有精神頭兒“上書房”?功課本來就差,再叫女人分了心,還能剩下幾分心思進學讀書?哼,還要不要親政了?
因此,慈禧在宮裏的時候,皇帝循規蹈矩,宮女跟前,不管皇額娘在不在場,都不敢露出什麼不莊重的樣子——長春宮的耳目多著呢!
現在,生母走了,一時間隻覺束縛盡去,心底隱秘的**,蓬蓬勃勃的竄了起來。
他倒沒有馬上就把主意打到真實的女人身上,滿腦子想的,是載澄跟他提起過的那些“極有趣”的書,什麼《繡榻野史》、《禪真逸史》、《燈草和尚》、《歡喜冤家》,還有什麼《如意君》、《肉蒲團》、《載花船》、《鬧花叢》,等等等等。
這些書,怎樣才能弄進宮來,一睹為快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