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音剛落,‘他’就發起了脾氣:這也不行,那也不成!怎麼,我的事,你們就不管了?!”
“我惶惑得很,跪了下來,,皇上的事情,我們姐倆兒,竭心盡力,一點兒疏忽也不敢有的,皇上這麼,我不曉得何所指呢?還請皇上明白開示!”
“‘他’,我那兒,巽位不安!冷颼颼的,好像從外邊兒往裏灌風似的,不堵得嚴實些,怎麼成?!”
慈安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顫聲道:“‘巽位’?那……是什麼?”
“我也不曉得,”慈禧,“問了‘他’,‘他’,這個‘巽位’,是八卦之一,主東南方向的!”
慈安恍然:“啊!怪不得,他什麼‘京城東南空虛’,可是這和津……”
略略一想,就明白了:“津在北京東南方向!可是……”
呆了一呆,突然間醍醐灌頂,乃試探著問道:“是不是因為……當初,英國人和法國人,是從津打了進來,‘他’才?……”
慈安能有這個悟性,倒是頗出慈禧意料,不過也好,省得俺繼續拐彎抹角地誘導了。
“就是這麼回事兒!所以,‘他’才要我們在津多多布置軍隊,最精銳的,統統都放到津去,不然,他在下麵,就……不踏實!”
怔了片刻,慈安滴下淚來:“‘他’這塊心病,到走的時候,也沒有痊愈,竟然帶了下去……”
抽出手帕子,拭了拭眼淚,轉向慈禧,滿臉懇求的神色:“妹妹,要不然,咱們就……照他的辦吧?叫他在下麵,過得踏實些……”
慈禧搖了搖頭,道:“姐姐,不成啊!咱們這麼做,怎麼跟‘他’和軍機上?叫人瞅著,不成了咱姐倆兒胡鬧?難道,咱們能夠跟‘他’和軍機上,這是先帝托夢?那,不成了……先帝胡鬧了?”
此“他”非彼“他”,慈安自然是聽得明白的。
“再,就算再往津放一、兩個師,‘他’若覺得還不夠用,怎麼辦?難道繼續往津添兵?這沒完沒了的,不成了無底洞了?軒軍難道不幹別的事兒了?一個師的軒軍,要花朝廷多少銀子?那是朝廷的軍隊,咱們不能夠……都擺到家裏來呀!”
慈禧的在理,慈安無法反駁,她無可奈何地道:“那……怎麼辦?咱們也不能眼看著他在下麵……唉!”
“我當時跟‘他’,”慈禧道,“我和姐姐,日夜為皇上誦經祈福,心誠則靈,這個‘巽位’,一定可以重新安穩下來的。”
慈安眼睛一亮:“對啊,咱們自個兒誠心祈禱之外,還可以多請高僧,多做水陸法會!”
慈禧道:“‘他’是這麼的,這種事兒,確實是至親之人誠心祈禱才有用處,可是,不安穩的是津,你們姐倆兒呆在北京,就算誠心祈禱,又有什麼用處?”
慈安呆了一呆:“那……”
慈禧緩緩道:“我狠了狠心,,‘回皇上,臣妾願意出居津,閉關靜修,為皇上祈福!’”
*(未完待續。)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