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告奮勇的進廚房煮飯。
沈律也沒有跟俞晚晚客氣,“那就麻煩你了。”
他出去。
廚房裏傳出來米進鍋的聲音,然後水龍頭開水。
‘嗬’,蘇言深忽然冷笑一聲,趙晨義和沈律看向他,他笑的意味深長,很慎人,好像俞晚晚會在米飯裏下毒似的。
俞晚晚手腕上有皮筋,她挽起了頭發,煮好米飯,她開始收拾餐桌上的垃圾。
雖然談不上麻溜,但卻也像模像樣。
袖子不小心拖到了桌上的水,很快印濕了一大塊,她卷起一小節,露出白皙的手腕,左手腕上麵的疤痕若隱若現。
蘇言深明白此刻心揪著的感覺是心疼,明白這種感情不該有,可是好像已經控製不住了。
女人頸項白皙,脖子上一點黑痣恰到好處。
垃圾收拾好,滿滿一垃圾桶,俞晚晚彎腰,準備換垃圾袋,身後忽然伸過來一隻大手,“我來。”
低沉的嗓音,還有些沙啞,就在耳畔,俞晚晚渾身像是觸了電一樣。
她愣住。
男人已經把垃圾從垃圾桶裏提出了。
那灼熱的氣息離開,她像是從被窩裏鑽出來,終於能正常呼吸了。
“吃飯了。”
趙晨義和沈律兩個人一前一後從廚房出來,把菜往桌上放。
“這米飯好像太軟了。”
沈律把飯端出來,揭開鍋蓋,他嘴角無聲的抽搐。
又軟了嗎?俞晚晚湊過去看,那那是米飯,明明就是粥。
她巨尷尬。
趙晨義笑嗬嗬,“沒關係,晚上不太好消化,吃點粥好。”
醫裏醫氣的。
俞晚晚更尷尬了,她抬手抓抓後腦勺。
這時候,蘇言深開口了,“我們家米飯就是這樣的。”
他冷冷的,不容置疑。
趙晨義:“……”
沈律:“……”
沒毛病,他家米飯就是這樣的,他們先吃菜。
蘇言深沒看那兩人的臉色,先給自己盛了一碗……粥。
俞晚晚就站在鍋旁邊,端著空碗,蘇言深看到那樣子,把自己的碗遞給她,“七八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
他聲音很低,低的隻有俞晚晚能聽清。
俞晚晚先一陣尷尬,然後翻了個白眼,沒理他,也沒接他的碗,自己去盛了。
“蘇太太,蘇總平常在家做飯嗎?”
都坐下來吃,沈律打開話題,他饒有興趣的看著俞晚晚。
俞晚晚搖頭,“我不知道,他和我相處的時間不多。”
她低頭吃菜。
不得不說這兩個男人菜做的味道真好。
俞晚晚的話讓桌上的三個男人都陷入了沉思,她是他太太,和她相處時間不多,那和誰相處的時間多……
沈律和趙晨義都是聰明人,這話題自然不能再繼續了。
他們正要轉移話題,蘇言深開口了,“你們單位讓做飯?”
他悠悠的,對沈律挑眉。
很顯然,他的意思是大多數時間都在單位。
趙晨義和沈律聞言,兩人相視一眼,笑了。
很識趣的跳開了話題,“沈律師這魚味道做的很絕。”
趙晨義給沈律夾了塊魚,沈律謙虛道:“多虧了趙醫生醫術高超,對它開腸破肚很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