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一天,她要站出來對全世界說,她爸爸是被冤枉的,是被人陷害的,俞尚用的每一樣材料、在老百姓身上賺的每一分錢都是良心的。
俞晚晚沒接話,孫友斌又皮笑肉不笑的道:“俞小姐,你現在不是俞千金也不是蘇總夫人了,總要自理的,生意場上的事情你要多學著點。”
他挑挑眉,笑的猥瑣且猖狂。
眼裏沒有俞晚晚,也沒有田如山。
仿佛他真的能隻手遮天了。
幸好她知道這個行業裏的風氣,不然她都要懷疑城建給孫友斌放了什麼特殊的權利。
終於,田如山開口了,“不管最終怎麼決定,我這邊的意見是北聖。”
他語氣深沉,擰著眉頭,不悅都寫在臉上。
可孫友斌卻一點麵子不給他,“田總,也不知道是你們公司不明白還是您個人不明白,這次項目是輝騰和淩氏兩家集團來找我們城建談的合作。”
意思是兩個集團來求他們城建的。
田如山點頭,“這個我知道。”
孫友斌直接了當的說:“北聖那邊我覺得就不要見了,如果田總有空,留下來吃永石一頓飯吧。”
態度強硬。
俞晚晚故意問:“孫經理,這樣不是得罪了北聖嗎?”
她眨眨眼,看上去單純。
孫友斌不屑的冷哼,“區區一個北聖,還停留在十幾二十年前的思想,能有什麼前途?”
他也不耐煩了,說完起身,推了下椅子,大步衝衝的離開。
城建的另外幾個人跟著孫友斌一起走了。
……
會議算是不歡而散,田如山並沒有去吃永石請的飯。
回酒店一個小時,俞晚晚接到田如山的電話,讓下樓就在酒店二樓餐廳隨便吃點。
俞晚晚這一個小時了解了永石的情況,永石近些年業績確實迅速增長,但幾個大項目全是跟首都城建合作的,都是超大型的商品住宅房,拆遷安置房,說白了都是對質檢相對鬆懈一點的工程。
孫友斌在會議上那麼強勢的要推永石,毫無疑問他們之間有著關係。
田如山堅定剛硬的態度讓俞晚晚稍稍定心,她掛了電話立馬下樓。
出了電梯,撞上一個熟悉的男人身影。
“俞小姐。”
孫友斌站在電梯口,笑眯眯的看著俞晚晚。
這猥瑣男不是去吃永石的飯了嗎?俞晚晚驚訝一瞬,客套的微笑,“孫經理,也來這吃飯嗎?”
永石請吃飯不可能就在這吃自助餐吧。
俞晚晚走出電梯,抬頭就是餐廳,她往裏麵探,孫友斌看出她的心思似的,“田總監剛才匆忙走了,說去機場,他的夫人進醫院了。”
俞晚晚聞言渾身汗毛都立起來了。
她想,他們就是下午的機票,他夫人如果不是嚴重到關乎性命,他不會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提前走了。
俞晚晚擔心的有點出神,孫友斌忽然抓著她的手,“晚晚。”
親昵的一聲喊。
粗糙的大手,讓俞晚晚反胃,她甩開瞪著他,“孫經理,你這是幹什麼?”
還火冒三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