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問蘇言深:“從昨晚到現在,有沒有人來過?”
蘇言深反問:“你不在家麼?”
是啊,她比他早回來,回來後放下盒子就上樓了。
“那我的卡牌哪去了呢,你真的沒看到嗎?”俞晚晚不知道上哪找,隻有蘇言深這一個線索。
蘇言深擰眉,不悅,“你懷疑我偷你東西?”
俞晚晚:“……”
是啊,那麼幼稚的東西,他看都不會看吧,更不會拿了。
這麼想,可她還是想不通,除了蘇言深還能有誰,這個家沒有別人來過。
“就沒有別人來過嗎?比如送快遞的送外賣的……”
俞晚晚的注意力轉到桌上的早餐上,“這早餐哪來的?”
蘇言深淡淡的道:“許昭送來的。”
他吃的差不多了,放下了餐具,抽了張紙巾,優雅的擦了擦嘴。
俞晚晚問:“許助理來過嗎?”
難道是許助理?
許助理快三十歲的人,大小也是輝騰的總裁助理,不至於偷幾張卡牌吧。
“嗯。”蘇言深應了一聲,起身離開。
他高大的身影從俞晚晚身邊走了過去。
俞晚晚跟上去問:“你能把許助理的電話給我下嗎,我問問許助理有沒有看到那幾盒卡牌。”
可能性幾乎沒有,但還是問一下吧。
蘇言深停下腳步,回頭皺眉看著俞晚晚,“俞晚晚,幾盒卡牌,你影響我吃早餐?”
對俞晚晚來說,那本來也就是幾盒貴點的紙片而已,買回來給俞小滿玩的。
沒想到那幾盒紙片變得這麼複雜,還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
她懊惱不已。
“那幾盒卡牌很重要。”
真不知道怎麼解釋。
蘇言深很不悅,“多重要?”
俞晚晚歎氣,“是沒多重要,但可以挽救一個神經病。”
蘇言深:“……”
拳頭已經忍不住想揮出去了。
蘇言深沒再說話,往樓梯方向走,邊走邊告訴報許昭的號碼。
俞晚晚記下了,準備給許昭打電話,1又發來消息:“我安排的人已經出發了,去了肯定能拿到吧?”
現在卡牌還沒找到,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俞晚晚隻能找理由拖延時間,“可能出現了一點狀況,我這邊現在沒法脫身送去酒店,你讓人先別出發,等我通知。”
1:“收了錢不想給東西?”
俞晚晚:“不是,我可以先把錢還給你。”
她正好也不稀罕這錢,能還回去皆大歡喜。
1:“老子都已經安排慶祝宴了,你現在說把錢還給我?”
俞晚晚無語至極。
買到幾盒卡牌,他竟然還要開個慶祝宴……這人神經病十級了吧。
尤其語氣還這麼豪橫自稱老子,俞晚晚氣的破口大罵,“傻逼。”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髒話剛罵出口,二樓傳來蘇言深的質問,“你說了什麼?”
俞晚晚不耐煩的回他:“和你沒多大關係。”
她繼續撥許昭的號碼,通了。
那邊接了,她立馬問:“許助理,你早上來送早餐的時候,有沒有看到茶幾上的幾盒奧特曼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