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城繼續道:“她這個人特別不要臉,經常去泳池那偷看男生洗澡。”
俞晚晚:“……”
這事兒何城怎麼知道的?
她哪有經常,就遊泳要比聯誼賽的時候,蘇言深訓練,她去偷偷看過一兩次。
何城生怕蘇言深不相信,補充道:“你也在其中,不信的話我還偷偷拍了照片,回家還能找到。”
俞晚晚:“……”
這狗日的比她印象裏還要猥瑣,竟然偷拍她。
真是煩的一批。
她沉積了多年的傲嬌和暴躁脾氣被他給刺激出來了,“快點閉上你的嘴巴吧,我嫁給鴨都看不上你,你連鴨都不如。”
這一番懟,有她當年的影子。
把何城給唬住了。
片刻,他反應過來,指著俞晚晚對蘇言深道:“蘇言深你聽到了吧,這個女人在和你婚內就荒淫無度,坐過牢了還死性不改,回國就開始勾引我。”
“我呸!”俞晚晚恨得牙癢癢,“何城你真是我見過最惡心的男人,真想撕爛你那張醜惡的嘴臉。”
她手攥著拳頭,換做以前,她真的已經動手了,不會給何城這麼多次說話機會的。
俞晚晚以前發起飆來很嚇人的,摸到什麼就那什麼砸,何城本能的畏懼,他往蘇言深後麵躲,俞晚晚腳步逼近,繼續嘲諷羞辱,“我連蘇言深都看不上,我能看上你?”
蘇言深聞言,皺眉。
何城像是抓住了俞晚晚的小辮子,立馬跟蘇言深告狀,“你聽到了吧,大言不慚的女人。”
以為蘇言深會生氣,會怒。
沒想到蘇言深卻冷冽的眼神對著他,“你覺得她說的有毛病?”
何城:“……額”
明明不是那麼回事,他卻找不到話反駁。
如果說有毛病,那就是說他比蘇言深優秀,看不上蘇言深,但是能看上他。
如果說沒毛病,那就證明俞晚晚看不上他,更不會勾引他。
俞晚晚本性爆出來,一下子收不回去,雙手叉腰繼續罵何城,“你人沒三尺高,心倒是高的很,想吃天鵝肉,家裏沒鏡子就多喝點自來水撒泡尿照照自己。”
“你……”
俞晚晚一句接著一句,根本不給何城反擊的機會,“就算我俞晚晚落魄到街頭當乞丐,也是你何城高攀不起的俞晚晚。”
“嗬!”
俞晚晚聽到一聲輕笑,她皺眉看向蘇言深。
他麵無表情,甚至有點冷。
可她明明聽到他笑了。
不過她的話,在他聽來,的確很大言不慚、很可笑吧。
俞晚晚想著,囂張野蠻的氣焰瞬間就滅了,她也沒再看何城,回包廂了。
等俞晚晚身影消失了,蘇言深收回目光,看向何城。
一道冷冽的目光,利刃一般鋒利。
何城嚇得脖子一縮,蘇言深無視了一旁何城的朋友,直接伸手掐著何城的脖子,命令的語氣:“把當年俞晚晚的照片給我,底片自己刪除。”
何城感覺要窒息了,臉都白了,連忙點頭,“是是是……”
“滾!”
蘇言深鬆開手,壓著嗓音冷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