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死個明白?”
血嬅看著地麵上的父子二人,突然想到了一個有趣的遊戲,對著老者的兒子問道:“你叫什麼?”
“我叫周虎。”老者的兒子不敢不答。
血嬅對著周虎打出一道血族秘術。
周虎突然控製不住的顫抖起來,原本消瘦的身體變得粗壯無比,已經從一個人類變成了一個經過催化的怪物。
已經變成怪物的周虎四肢著地,開始對著周圍百姓瘋狂攻擊。
隻是短短幾個呼吸的時間,便有三人死亡,十多人受傷。
“虎兒!你給我住手!”
老者親眼看著自己的兒子變成了一隻非人的野獸,眼中露出一抹濃鬱的悲傷之色,隨後挺起胸膛,邁步上前,毫不畏懼的死死抱住自己的兒子。
“你受邪魔蠱惑,傷了無辜者的性命,如今大錯已成,倒不如連我一起殺了,隻可惜一件事!”老者望著天空中的正在看戲的血嬅,眼中滿是遺憾。
“可惜,老夫隻是一介凡人,不能手提三尺青鋒,蕩平世間邪魔,假若有來世,老夫一定也要試試這親手誅邪的快樂之處!”
“那就隻能等來世了吧?”血嬅聽聞此言,咯咯一笑,手指隨意揮動了一下,命令周虎動手殺掉此人。
周虎停下對周圍人的攻擊,接到了命令,發出一聲類似野獸一般的嚎叫,扭頭一口咬在自己父親的脖頸上。
老者當場斃命。
看到周虎還在不斷撕扯著老者的肉身,這等血腥的一幕徹底摧毀眾人理智的最後一根稻草。
兒子殺了父親。
周圍人或是恐懼,或是悲哀的看著這殘忍的一幕,全都被嚇得跪倒在地。
偶爾有幾個心誌堅定者,麵對著眼前血腥的一幕,卻不願下跪,隨後這些人便被一萬名血仆撕成了碎片。
隻是幾個呼吸後,場內再也沒有敢負隅頑抗之人。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不停地對著天空中的血嬅叩首祈求饒他們一命。
血嬅在天上,笑得更加快樂。
“看看吧,這就是人類,膽小如鼠、毫無血性的人類,一旦到了危急關頭便隻會下跪和祈禱,絲毫沒有反抗的念頭。”
血嬅伸手吸過一個相貌清秀的書生,張口咬在書生的脖頸上。
很快書生便被吸幹了血液,化成一具幹屍,被血嬅隨手丟到地上。
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血嬅不屑一笑:“嗬嗬,現在我懂了,原來人族是如此懦弱不堪的種族,虧我還造出這麼多的手下用來管理你們,現在看來,管理好這十萬隻血奴,隻需要三五個血仆就夠了。”
“哼,井底之蛙。”
血嬅轉過頭,驚訝的看著白宇棠:“你居然還保存了一絲靈智?”
這隻血仆是她用本命血精催化而成,按照之前的經驗,此時的白宇棠應該已經徹底臣服於自己才對。
“......我認識一位修士,他就住在這城內。”
白宇棠強忍著直起腰,眼中露出掙紮之色,但仍然繼續把話說了下去。
“你敢如此對待我城內的百姓,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不會輕饒了你!”
“大膽!”血嬅氣急敗壞的扯斷白宇棠的兩條手臂:“該死的凡人,別以為長了一副好皮囊我便舍不得殺你,你隻是我的奴隸,明白嗎!”
她又冷笑了一聲:“至於你說的修士?哈哈,他在那呢?”
從一位婦女手中搶來一個十來歲的小孩子,對著白宇棠晃了晃:“你說的修真者現在在哪?既然他如此在乎城內的百姓,為何我現在看不到他?”
白宇棠輕笑一聲:“他大概是有事要做,現在沒辦法趕過來?”
“能有什麼事情比城內百姓的生命還重要?”血嬅將小孩子丟給婦人,隨後對著人群拍了一掌。
這一掌,死傷無數。
“修真者?他怎麼這麼久都沒有現身,我看他是因為害怕,逃跑了吧。”
血嬅話音剛落,一道箭矢如同驚鴻虹從天空劃過,橫跨了半座白玉城,對準她的頭部暴射而來。
這一發弓箭轉瞬即到,在漫天虹光中轟然射爆了她的頭顱。
包括血嬅在內,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住了。
血嬅的身體從天空中墜落,被打碎的頭顱飛速的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