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平侯,勞煩你趕車趕得平穩些,長姐需要休息。”
陳南風手動強行艾他。
“嗯。”
還是不鹹不淡。
沒關係,古人談戀愛是挺慢熱的,有心就成!
“主上,這是清河王的府上,城中的巡邏太過嚴密,咱們帶著剩下的兵器出不了城,現在隻要不是梁城本地人都會被抓,屬下隻得自做主張了。”
諾木正在給鳳棲桐上藥。
他的背上縱橫交錯的傷代表著光輝。
諾木的動作不輕,卻小意的避開了那些傷口。
鳳棲桐沉默不語。
琥珀色的眼眸掠過一道奇異的光芒。
“嗯。”
諾木這才為鳳棲桐披上了衣衫,“這裏培育花的花房,清河王囑咐我們不必外出。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剩餘的兵器呢?”
鳳棲桐記掛著這處。
他是想找商隊入城帶一部分出城,如今梁城嚴防死守,想出去談何容易。
何況陳國的使者還沒有離開大晉。
他有些等不及了。
離開北魏的時間過長,諾木說的很對,若是那些王族趁機反叛,這是禍害一。
二來兵器不到,北疆的戰況就不穩,北魏經不得持久戰,太損耗國力。
他冒險來大晉也是為了讓河澗王交出兵器而已。
大晉的良工能匠很多。
河澗王楚珩自請交易。
雖然是同盟,不過是為了各自的利益著想,一個需要大量錢財招兵買馬,一個需要大量的兵器來增強實力。
兩人一唱一和。
當即一拍即合。
然而誰想到進展卻不是很順利。
如今一部分兵器已經運送著回北魏,他卻受困於大晉,隻能暫時避於清河王處。
“兵器放在暗室裏,沒辦法動。”
諾木粗重的眉毛顯得有些為難。
“你想辦法再去一趟河澗王府,順帶看密室是否安全?”
鳳棲桐下達了指令。
諾木點點頭,隻待黑夜來臨,他就立刻前去。
可天還沒有黑,楚誠就先來了。
他麵容鬆快,還哼著不成曲的調兒。
見到鳳棲桐,眸中的戾氣才徹底釋放開了。
“你說,你要如何感謝本王?”
楚誠負手而立,目光倨傲。
這時候鳳棲桐似乎看見了從前的自己。
猶如受傷的小獸,需要堅硬的外殼來包裹自己,從而百毒不侵。
鳳棲桐笑了,並未從床榻上起身,隻懶懶的道,“則要看楚兄帶回了什麼好消息。”
“自然是好消息。”
楚誠摩擦著後槽牙,他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父皇命我前去東北振雪災,國主也可同我順利離開梁城,這消息如何?”
“那是最好不過了。”
鳳棲桐滿意的笑了。
他本來就生的俊美,如此笑更是令四方無色,幸虧他是名男人,若是女人,攤上這張臉,怕是禍國殃民的主兒。
楚誠也隻是在心中這樣想,麵上也沒有表露分毫,他知曉有些話是不可以宣之於口的。
“國主打算如何幫本王?”
他要做個賢臣,自然得有功績,再有聲名,最後當然是讓大晉的皇帝安心,他不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