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碑上的女人(1 / 2)

一個又一個故事,讓你細思極恐,讓你心驚肉跳,讓你汗毛炸立.......

或許,這些本來就不是故事.......

張碩中專畢業回了老家,家裏邊托關係在縣城給他找了一份工作,縣政府裏的一個小文員。雖然工資不多,但是好在這工作說起來還是比較體麵的。

因為剛剛參加工作不久,還住在老家,所以他每天就騎著一輛小電車往返於縣城和村裏。

這天因為單位有事情,下班晚了,再加上天陰的厲害,張碩從單位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他騎上電車著急慌忙的往家裏趕。

剛剛從國道拐到村道上,遠處響起了幾聲悶雷,刹那間,狂風卷起了地上的砂石,吹得張碩眼睛都睜不開了,好在隨著幾道閃電滑下來,風停了,但那豆大的雨點也砸了下來。

此時張碩的位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躲無可躲,張碩隻能硬著頭皮頂著雨往前騎,轉眼他這身上從裏到外就全都濕透了,要不說這人要是倒黴喝口涼水都塞牙呢,在這兩邊都是田地的村道上,也沒有個遮擋,一陣風吹過去,渾身都濕透的張碩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就這麼一個空檔,電車前軲轆騎進了小水坑裏,一個打滑,張碩是連人帶車一並摔在裏坭坑裏,一邊罵著這鬼天氣,一邊把電車扶起來,可騎上去之後,這電車死活不動了,估計剛才摔那一下電車進水了。

眼下這又是風又是雨的。滿身泥濘的張碩扶著電車抹了一把臉的雨水,就在這個時候,他突然就看到,前麵不遠的地方,兩間破土坯房子裏好像有光亮。

那房子張碩是知道的,之前是這個村子的老兩口,兒子們分家之後沒人養,就在這村外蓋了兩間小土房,不過好像那老兩口也早就都死了,這都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不過也沒聽說這房子在住人,怎麼房子裏還有亮光了。

不過這個時候張碩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別說有亮光了,就是沒人張碩也的過去躲一會兒,這雨太大了,凍得張碩身上的雞皮疙瘩就沒下去過。

當下,張碩推著電車,深一腳淺一腳的走了過去,快到房子跟前的時候,他看到那房子的門是關著的,透過那破房子的窗戶看到裏麵點著蠟燭,有個人坐在屋裏。

他停好了電車,走過去敲了敲門,沒人應答,無奈他使勁拍了兩下,那兩扇破門板子上的一塊玻璃,掉了在裏麵,嘡啷的一聲,碎了。

張碩,這下也蒙了,過了躲雨還沒進屋,就給人家拍碎一塊玻璃,這叫一個倒黴,好在這時候,屋裏也傳來了動靜。

吱呀~~隨著一陣刺耳的聲音。門也被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皮膚白皙,眼睛大大的,一頭黑發披散著,還在往下淌著水,估計也是被雨澆透了,這才散開的。

張碩說明了來意,那女人沒在應聲,側身讓開了一條道,等張碩進去,她又伸手把門給關上了,費力的把灶台旁的石墩子挪過去,擋住了門。

怪不得剛才推不開門,張碩看了那石墩子一眼,又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就掃了一眼這房子。

屋裏很黑,之後那破門子上麵的兩扇小窗戶透進來一絲的光亮,不過現在外麵已經黑透了,這屋子就更黑了,隻能大概看到一個輪廓,進門的這間屋子,應該是廚房,灶台裏塞這幾塊木頭,下麵還有沒熄滅的紙閃著火星,估計是想點火取暖,卻沒有點著。

屋裏應該是很久沒有住人裏,到處都透著清冷,外麵的風又順著門縫灌了進來,嗚嗚的響著,讓這屋裏更加的陰冷了。

風吹起來,旁邊的一個布滿油汙的門簾,一絲蠟燭的光亮從裏屋透了出來,那女人剛剛應該是在裏屋呆著,所以張碩敲門她沒聽見。

張碩站在屋裏掃了一圈之後,才意識到那女人還再看著他,他趕忙的又道了聲謝,然後脫下襯衫擰了擰,那女人衝著張碩點了個頭,就進了裏屋,張碩看那女人沒理他,也不好意思跟進去,隻能找了個板凳在灶台那坐了下來,透過門縫看著外麵的雨。

過了好一會兒,這雨不但沒小,反而有點越下越大的意思,張碩坐在這,也是無聊的緊,剛才也試著跟那女人聊了兩句,可人家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回話,似乎不願多說,張碩隻知道,這女人是這房子那老兩口的女兒,離了婚,想回娘家住,可又沒她的房子,今天過來想把這兩間破房子收拾一下,先住著,可碰上了下大雨,走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