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此刻,三郎與漫夭走進武技閣,三郎望了望四周,說:“我們快學習新的武技吧。”漫夭轉了轉眼珠子,說:“不如我們去二樓吧。”三郎不解的說:“二樓可是玄級武技,我們現在學習的話是不是有點早了。”漫夭說:“馬上學院比武,要想變強隻能學習更厲害的功法,你懂不懂啊。”又說:“再說了,如今我是公孫院長的徒弟了,他還誇我的武技厲害呐。”三郎說:“是嗎?那要恭喜漫夭姐了。”又說:“何老伯告訴我武技等級的高低無關武者真正的實力,最重要的還是基礎。”漫夭擺了擺手,邊上樓邊說:“那好,你就在一樓學習吧,再見。”

三郎走進裏麵,找到一本武技,翻開看了看,說:“還是找一本最適合的吧,以後有機會學習這麼多的武技。”這時,周圍頓時淒冷的起來,凶獸饕鬄蘇醒,用它奇特的聲音,說:“你剛才使用的火蟒虎的力量甚是不錯。”三郎說:“你怎麼醒來了,你這麼說話···。”它說:“放心,別人聽不到。”三郎說:“剛才你說到火蟒虎的力量,使用完之後感覺好累啊,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它說:“還好你的韻紋與火蟒虎比較符合,不然以你目前的實力,早就走火入魔了。”三郎驚訝的說:“這麼嚴重嗎?”它說:“本座為何騙你呐。”三郎說:“馬上要學院比武了,那個慕容燕好強,我想快點掌握火蟒虎的力量,你能幫我嗎?”它說:“哈哈哈,這有何難,隻不過···。”三郎說:“什麼啊。”它說:“天大地大,要先有吃的。”三郎說:“好好好。”它說:“有種快速掌握火蟒虎的力量的方法,不過可能要受點苦。”

三郎握緊拳頭,說:“我不怕吃苦,我一定要慕容燕輸的心服口服。”它說:“那好,你現在學習一種冰係武技。”三郎說:“我記得秦老師說過武技的屬性相生相克,我的韻紋就像你剛才說的一樣,屬火性,這冰係,你不是想害我吧。”它說:“我現在出也出不來,害你又有什麼好處。”又說:“切,你信不信拉倒,這是唯一的辦法。”三郎說:“那好,我相信你,我現在就去找冰係武技。”它說:“我累了,先睡會,對了,別忘一會給我吃的。”

找了一會,東找西找,找到一本冰係武技,這武技名曰如履薄冰,翻開看了看說:“這怎麼這麼像師父的武技,不管了,還是抓緊練習吧。”練了許久也隻是略懂皮毛,用手抓著頭發說:“好難啊,這個我是不是被騙了。”饕鬄哈哈大笑,說:“怎麼說話你,是你自己不行,可不能怪我,這是你自己選擇的。”三郎說:“這武技看起來這麼簡單,為什麼我卻學的這麼麻煩。”它說:“如果嫌麻煩大可以不學,不過,剛才誰說不怕吃苦的。”看著三郎堅定的眼神說:“是誰啊。”三郎手臂一揮,說:“誰說的,小意思罷了,老伯說過,隻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它半信半疑的說:“那我祝你好運,對了,給我多準備點吃的。”

三郎不屑的說:“知道了,知道了,你怎麼就知道吃。”又說:“我是不會放棄的。”連忙跑出武技閣外,一次又一次練習著武技,然而,麵臨的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三郎被武技反噬,一次接著一次的倒下,身上早已汗流浹背,握緊拳頭說:“我不能放棄,一定不能。”時間不知過去多久,三郎手臂上泛起了寒氣,大叫一聲:“我終於練會了。”用盡最後的力氣。發動武技如履薄冰,腳下冰麵瞬間擴張起來,三郎開心的倒下了。然而,這武技,三郎還是熟練度不夠。

這時漫夭從武技閣出來,發現了倒下的三郎,連忙跑向前去,將三郎扶起,說:“這是怎麼了。”三郎迷迷糊糊地說:“我沒事,隻是有點累了。”漫夭連忙將三郎抱起,一起去了雪花宮。宮門一開,說:“不好了,三郎昏過去了,副院長。”慕容雪連忙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直接瞬移到了三郎旁邊,給三郎把脈,說:“他沒事,隻是累暈過去了。”漫夭擔心的說:“學習武技,至於這麼不要命嗎?”慕容雪說:“把他給我照顧吧,你去休息吧。”漫夭說:“不用了,我不累,我也可以照顧三郎,畢竟我是他的姐姐。”

慕容雪仔細打量了一下漫夭,說:“你現在應該是大武士6段的實力了吧,跨段晉級,一定是學習高級武技的緣故吧。”漫夭說:“我還差的遠呐。”慕容雪說:“用天才這個詞已經配不上你了,看來公孫老先生收你為徒,是撿了大便宜啦。”漫夭說:“看三郎身上這麼多汗,我給他打盆水吧。”心中想,“快走,真是的,隻顧著學習武技,忘記三郎了。”

看著遠去的漫夭,說:“這恐怕不隻是姐弟的關係吧。”又一次將三郎抱到了床上,語重心長的說:“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希望三郎早日成長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