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萬已經是最低價了。我不賺錢。”
老板表現的一臉為難,就好像再便宜一點他就要賠本了一樣。
陸羽走了過來,倒不是想多管閑事,隻是不想讓這個美女當冤大頭。
“最低價嗎?我看這塊玉也就值3萬吧。”
老板惡狠狠地看著陸羽,“你懂不懂啊?這是正宗的和田碧玉。300萬我已經是大放血了。你出去轉轉,這麼大塊的,這麼好成色的,那家不是500萬起步。”
他看了一眼苗圃,“我是真心想跟苗小姐交個朋友。”
苗圃也饒有興趣地看了一眼身邊的這個男人,一身西裝,蓬鬆的頭發理得相當精神。
同時她也看到了站在陸羽身後的武保,笑著說道:“武保,這位是你朋友?”
武保自然也認出了苗圃,打了個招呼,“苗姐,這是陸羽,我羽哥。”
他又對陸羽說道:“羽哥,這位是苗圃,苗家家主的千金。”
“哦。”苗圃看向陸羽問道:“你剛才說這塊和田碧玉隻值3萬,願聞其詳。”
陸羽看著老板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模樣,聳了聳肩說道:“我怕我再說多了,老板就喊人把我打出去了。”
苗圃微微一笑,“我在這,保你沒事。”
霸氣啊!
陸羽不僅又對苗圃高看了一眼,胸大底氣就是足啊!
老板聽到苗圃的話,隻好悻悻地站在一旁,連連說著是。
陸羽輕咳了一聲,謙虛地說道:“既然苗小姐都這麼說了,那我再藏著掖著就不合適了。”
他戴上櫃台上的一雙手套,用手拿起那塊和田碧玉,對著老板問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塊玉原本的大小應該不是這樣的,應該是摔過一次之後,重新打磨拋光的。”
“你怎麼看出來的?”
苗圃看著陸羽問道,她剛才可是近距離觀察了一番並沒有發現什麼問題,而陸羽就是遠遠地看了一眼,就看出來了,有點不科學。
陸羽對著苗圃神秘一笑,而後說道:“不好意思,這是絕活,不能外傳。”
苗圃也會意一笑沒有細問,她看向站在一旁的老板,“蔡老板,不知道他說的對嗎?”
老板其實聽到陸羽的話的時候就已經有些心虛了,那塊和田碧玉確實如同陸羽說的一樣。現在聽到苗圃這麼一問,他更慌了。
不過玉石這東西就是一個賭字,他相信自己的技術已經把所有的裂紋都處理幹淨了。
在心裏給自己鼓了一口氣,笑著說道:“苗小姐,這位小兄弟的話我不敢苟同。他就看了一眼,就能斷定這塊玉石摔過,難道他還會能掐會算的絕活。”
陸羽掂了掂手裏的那塊玉,笑著說道:“能掐會算不敢當。但是我話已經說到這了。信不信就隨你們了。”
他把手裏的玉放下,然後把手套摘掉放在了櫃台上。
苗圃也站起身來,有點一本正經起來,“我最討厭話說一半的人。”
武保看到鬧得有點僵了,趕緊出來打圓場,“苗姐,你看在我的麵子上……”
陸羽把手放在武保的肩上,打斷了他的話,“好吧。這塊玉隻有切開了才能看出來其中的秘密,這總夠了吧。”
老板急了,“不行!”
苗圃抬起手,“蔡老板,這塊玉切開沒問題,錢我照付。”
她盯著陸羽緩緩說道:“不過你的話,武保也保不住你。”
她現在把陸羽當成了故意找話跟她搭訕的那一類人了。
這種小把戲她以前可是見過太多了。不過第一次見這麼一本正經,說的有鼻子有眼的。所以此時也有了些火氣。
武保心裏為陸羽捏了把汗,這個苗圃的暴脾氣確實聲名在外。他一個朋友就是因為調侃了一下苗圃,就被斷了下輩子的性福。
陸羽不僅沒有被苗圃的氣勢嚇到,反而也被激起了小脾氣,我一個大老爺們會怕你?
“那如果切開了,有問題,你怎麼說?”
“今天這裏所有的玉石,你隨便挑一塊,我買單。”
苗圃氣場十足。
“好!”
陸羽指了指那塊玉石,“那怎麼個切法?”
“既然話是你說的,那就由你來切。”
苗圃話音剛落,就感覺麵前一道白光閃過,陸羽已經把櫃台上的那塊和田碧玉切成了兩半,而櫃台上連一絲劃痕對沒有留下。
“還用我教你怎麼看嗎?”
陸羽把手裏的白虹放了回去,富有挑釁意味地說道。
“不用!”
苗圃心裏對陸羽剛才的出手還有著一絲震驚,這麼果斷,看來是對自己的刀法很有信心啊。
她朝櫃台上已經被切成兩半的和田碧玉看了一眼就知道陸羽說對了,玉石的切麵中心確實有著幾道比頭發絲還細的裂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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